第8节
>   这话一出,没有人在怕的。

  我知道原因在哪,是我这张脸不够具备杀伤力,父母给的,没办法。

  尽管我特地穿一身深重的衣服,打扮的成熟严谨,不苟言笑,还是显得嫩。

  有个女生笑着说,“方老师,可你确实是我们时安哥哥的老同学啊。”

  其他人都在起哄。

  我面不改色的站在讲台上,仿佛云淡风轻。

  等学生们笑完了,我就若无其事的开始讲课,并且……不时叫人起来回答问题。

  教室里的氛围总算是有了一点上课的样子。

  下了课,我没出去,就坐在椅子上,严肃着脸,仍然不苟言笑。

  有学生跟小伙伴挽着手过来,“方老师。”

  我,“嗯?”

  “能不能帮我们弄两张时安哥哥的签名啊?”那女生笑的很害羞,“我们保证不跟别人说。”

  小伙伴一脸正色,“对,保证不说。”

  我要是跟霍时安开口,签名肯定能拿到,但是我不能开这个头。

  这种保证,从学生时代过来的我是一点都不信。

  于是我说,“老师弄不到。”

  “别骗我们了,老师,你可是时安哥哥小学初中高中的同班同学啊,”那女生羡慕的说,“他上次去参加同学聚会的原因都被扒出来了,就是为了给你接风洗尘,这说明什么?”

  她的小伙伴说,“说明很重视你们的同学友谊。”

  “是的,”那女生说,“老师你怎么可能弄不到他的签名。”

  “真弄不到,老师高中毕业就出国了,一待就是好几年,期间一直没跟国内的同学联系过,一个都没联系,最近才回来,跟他们就叙叙旧,看谁被杀猪刀砍的最狠,聚会完了各自忙活,没时间碰面的,你们不要脑补太多。”

  我沧桑脸的摆摆手,“上课了,去座位上坐着去吧。”

  俩学生一人瞪我一眼,气呼呼的走了。

  中午的时候,苗苗给我发微信,说微博上有我上课的视频,还说我火了。

  我问她,“你在干嘛?”

  苗苗有气无力,“在录音棚,好饿啊。”

  我想起来了,苗苗他们已经被还不错的音乐公司签了,说要包装他们,给他们出专辑。

  “有饼干什么的吗?先垫垫肚子。”

  苗苗一口老气叹出来,“不敢吃,怕影响嗓子。”

  我,“……”

  “淮淮,老师喊我了,我先不跟你说了。”苗苗忙说,“有时间出来喝酒啊。”

  我听着嘟嘟声,心想,恐怕会越来越没时间。

  一个乐队从包装到出场,还有的打磨。

  出场后,能不能一炮打响,要看实力跟运气,缺一不可。

  苗苗家里有企业,规模偏中等,歌唱不下去了,她肯定是要回去上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