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7 部分
  惊骇使她麻木,他不怕,可她怕,无比的怕,良知和道德这个男人或许根本就不知道那是什么玩意儿,有多重要,他得逞,面子里子将不复存在,他们将背负l伦的罪名,头顶耻辱的光环任世人唾骂,如果她忍气吞声将不会有人知道这羞耻的一幕,她惧怕人言可畏的指责,跟她以前的堕落大不相同,这比堕落更羞耻,她在喘息之间呜咽,剧烈的挣扎过后是虚脱的无力。

  梁景生已经轻而易举的褪下她挂在脖颈里的礼服带子,像剥一根葱,或是一个煮熟的j蛋,她几乎在下一秒里上半身就毫无保留的展现在他的眼前。

  由于礼服露背的关系,她只在胸前贴上梅花形的r贴,随着胀奶早已湿答答的不再服帖,饱胀的柔软被他极轻易的攥进手中揉搓,他叹息,他满足,他拥有了只有在梦里才会悄悄出没的女人,她身上散发出浓重的气息,他的幸福的味道。

  分开她的双腿,单膝跪在其间,同时扯开自己的皮带,却又忽然从她身上跳起,疾步走向房门,只是轻轻卡啦一声反锁了房门,反身时褪掉身上暂时为障碍的衣物,樱木子似是一具没有意识没有生命的木头人躺在床上了无生气,除了不断涌出的泪水,再也不做徒劳的反抗,余了心如死灰也不再有其他感受,伤心,悲哀,这一刻里抛弃她的躯体……

  就在他把坚实的男性抵住她的即将沉入的那一刻,房门忽然被敲响,她被吓得身体猛的一颤,心跳如擂鼓,脉搏狂跳睁大了泪眼,梁景生没有惊慌也没有继续,静静的凝神,门外想起金菲菲的声音,她有些急急的叫到:“木子?你还好吧?对不起啊,我不知道他不喜欢,他骂我了,对不起对不起。”

  更多的眼泪涌出,他低头,吻去那些热辣辣的眼泪,金菲菲还在门外请求她开门听她解释,而梁景生伏在他耳边说:“只要你叫出来,咱俩都解放了。”他的话音刚落,便缓缓的沉下他的身体,在金菲菲的敲门声中,他得到了他梦想得到的。

  樱木子太久没做,并且甬道干涩,他反复试了几次才完全沉入,她只觉得自己也被他狠狠撕裂开来,成串的眼泪从眼角滑落下去,她张开口一口咬住他的脖颈,他闷哼一声更紧的揽住她,死死的压住她挣扎的身子,不住的用手去抚摸她的发她的脸颊,口里低声道:“嘘,嘘,我知道,我知道……”

  期待使他的胃纠结,他喘息着耐心的等待,等待她忍痛抽搐的痉挛过去,挤压也使他感觉俩人紧贴的胸前一片濡湿,他明白那是什么,却只有更加丧失理智的疯狂,他能感觉他深埋在她体内的器官被狠狠夹紧,一股无法再难压抑的痛楚席卷他的神志,他渴望被她的柔软温暖反复包裹,渴望在那充满魔力诱惑的深处感受痛苦和欢愉之间的摆荡,她的牙齿渐渐松动,门外的金菲菲异常固执,他狠狠的堵上木子的嘴巴,尝到血腥味道时他犹如嗜血的鲨鱼,经不起忍受不得致命的诱惑,他终于往前挺进,退出一点又往前冲刺,强迫自己一点一点地深入。

  她的头在床单上来回摆动,勉强忍住一声又一声啜泣,走投无路的用拳头捶他,在他手里激烈的扭动,梁景生的表情近乎野蛮,目光有如两团烈火,及其用力的在她体内移动,快速猛烈的冲刺,深入她的核心……高c强烈到令他无法呼吸、无法思考,他被抛进无意无识的空灵里,弓身奋力挺进,头往后仰咬紧牙关,压抑住喉咙深处的沙哑叫喊控制不住的摩擦、颤抖、释放……

  门外的金菲菲不知何时离开了,屋子里一片死寂,只余他粗重的喘息,还有身下的樱木子时不时的抽噎声,这是梁景生无法舍弃的幸福时刻,那么美妙那么令他心动,模糊的意识里他想到了现实,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