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节
斧头才能凿出如此刀削般的面颊,简称刀削面。

  他零毛孔婴儿肌,睫毛是粗中有细长中有短,就连唇珠内侧里还有一颗痣,小小圆圆的,他不说话闭着嘴巴的时候,是看不见的。

  那为什么他能看见呢。

  因为林遇安现在正蹲在床头,一手举着蜡烛,一只手把他丈夫的嘴唇撑开借着烛光细细观察。

  瞧瞧,就连那两颗大门牙都长得那么孔武有力。

  林遇安既感叹这大自然的鬼斧神工,又惋惜韩冬阳为何是他丈夫。

  如果不是,趁现在,他肯定脱了裤子就把人给办了,从日升干到日落,从日落干到月悬,让他哭着叫老公,想想都刺激。

  毕竟这是他看第一眼就想上的男人。

  想着想着,林遇安忽地呼吸一沉,一把捂住腿间快苏醒的猛虎,在心里念了几遍:静心,修身,养性,静心,修身,养性,静心,修身,养性,发现不顶用。

  然后赶紧念了一句“韩育豪”,瞬间耳清目明。

  林遇安撑着酸麻的腿颤巍巍地站了起来,将被子给韩冬阳掩了掩,吹掉蜡烛,默默地去自己被窝里睡觉了。

  …

  林遇安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就听见他丈夫在客厅打电话投诉啄木鸟公司,说他们家的锁有问题,哄欺消者。

  吴妈不明情况,看到林遇安,低声道:“韩先生怎么了,大早上就问我家里的锁是什么牌子的,说要投诉他们。”

  明白情况的林遇安心里的小人笑的花枝乱撞,嘴上答道:“不知道啊。”

  他丈夫应该被气到了,全神贯注,集中火力坐在沙发上,头上仿佛冒出了两个小魔鬼的犄角,嘴巴就像一个小炮弹一样使劲儿发射技能,最后应该是步步紧逼得对方道歉了事了,才气呼呼地坐过来吃早餐。

  林遇安连忙将豆浆喝了,转身上楼,结果韩冬阳叫住了他。

  “等一下,楼上的锁坏了,你不要锁。”

  林遇安背对着他,咬着舌尖含糊道:“嗯,知道了。”

  上了楼,林遇安将门一关,就跟走位似的三步做两步一猛子扎到床上,抱着肚子哈哈大笑了起来,他以前怎么没发现他丈夫这么有趣。

  看着十分明,骨子里却自带三分傻气。

  说话有根有据,做事有条有理,该勇敢时不会软弱,该沉默时不会高歌。总之,该做什么做什么,他丈夫就像一个机器,连每天说得字都好像通过确计算了一样发射出来。

  看着深沉,但内心简单明了。

  他之前听韩父说,九岁的韩冬阳听老师说明天每个同学都要带一盆多肉到教室来观察,于是第二天早上出门他就端着一盆猪肉去了学校。

  还对老师说虽然种类不多,但胜在肉新鲜。

  他坐在椅子上,单手握着策划案,另一只手搭在桌子上,脑子里又想到早上韩冬阳对他的认真嘱咐,突然笑出了声来。

  会议室的瞬间静谧无声,所有人“?”

  “咳,林总。”

  坐在一边的唐笙手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