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节
�站起来,然后上前向秦王呲牙,伸爪子勾主人的衣服,显出白白的肚皮,引诱主人回来继续游戏。

  严江没想到居然还能给自己挖出这种坑,一时间有一种左右为难之感。

  秦王累了一天,见此情景,大马金刀地走入后院,舒展手臂,示意阿江过来。

  严江忍不住翻了个白眼,上前给大王宽衣解带:“丝衣清凉,王上怎么还出这多汗。”

  “暑气难消,若非为了爱卿,寡人何必在这盛夏千里而至大梁,”秦王幽幽看他,伸出胳膊肘处的红胗,“看,多苦。”

  两人隔得极近,那胸膛宽阔,肌肉丰美,肩膀强健,带着汗气,又靠得极近,严江忍不住吞了下口水,推他胸口:“你自去洗。”

  秦王却不入桶,只是靠近阿江,在他耳边轻声道:“吾与虎,孰美?”

  那温热气息撩得心底发痒,严江耳尖微红,不声道:“花花何能及君也。”

  于是秦王满意地坐进桶内,这位君王不但就这么三两句赶走了花花,还要阿江来给他按捏——阿江的手艺,他是体会过的,被他的手指按捏肩颈之后,身上四万八千毛孔简直无一不畅快。

  花花的福利惨被征用,气得搭爪子在桶边,恨不得进去咬他。

  严江按捏完后,才桶外舀水给花花洗皮子,秦王则将手臂挂在桶上,说已经派出大批人马寻找点火之人,抓到必然以火焚之。

  严江随口应了两声,继续搓花花。

  正说着,便听周围又传来哭声。

  严江头皮有些紧:“你一定要那么对魏王么?”

  秦王政面露冷笑:“魏人既敢焚山毁林救他,便要能承担寡人怒火。”

  这没办法劝,严江叹息一声,又看了一眼院外的大树,魏王与一众王子形容狼狈无比,被关入笼中,挂在高高的杉木上,离地足有十余米,摇来晃去,这夏日蚊虫何等恐怖,这些贵人哪吃过这种苦头,哭声远播。

  “寡人倒要看看,如此一来,何人还敢烧山!”秦王冷冷道。

  严江看着一边的蚊香,低声道:“你便不能入大梁而居么?”

  “亡国宫廷,寡人不居也。”秦王悠然道,“待过些年,寡人便在咸阳重建六国宫廷,与你同……”

  严江一泼水淋他头上,打断他的话:“先洗头吧你。”

  真是没完了,还不放弃呢?

  若是旁人如此,秦王政早就放肆大胆拖下去三连了,但是这是阿江淋来的水——所以,他美滋滋地歪了下脖子:“这边些,没淋到。”

  于是严江照作,还拿自己做的澡豆给他搓头。

  正在秦王思考着要怎么把阿江拉下来时,屋外又有人求见严江。

  秦王本要开口让蒙毅把人撵走,便听屋外有人高声道:“魏国龙阳君,求见严次卿。”

  龙阳君?

  那个传说姿容绝世的美人?

  严江猛然兴奋,将水舀一丢,拍了下身上的水珠,就冲了出去。

  秦王看着自己还带着泡沫的长发,神情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