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0 部分
�昨搞的嘛?”这时一进来就躺在炕上,始终没说一句话的那个人,慢慢地坐起来,头不抬眼不睁地说:“我、我也不知道。”样子傻乎乎地,已经带出了哭腔。先前那人说:“别问他了,这事他都哭两回了。玉军也是,人又不傻,家里又好,干啥非得要那个小臊x,我早就看出,她跟玉军根本没诚心,你忘了,玉军,年前她去你家,没两天就有一个人找上去了,她说是她哥,狗p,就是那个民办老师,两个人用你给的钱去逛佳木斯去了,想得多好。”叫玉军的那人面色凄惨,嘴唇哆嗦着,想哭,终于又忍住了,把身子朝后咚地一躺,再不说话了。先前那人说:“唉,家里的贴子都发出去了,就等着把新媳妇接回去,就成就好事呢,谁承想,唉,这可咋办哩?”权嫂深表同情,又问了好半天他们找新媳妇的经过。刘大方听出来,原来那新娘子就是原来在权嫂这帮忙干活的,主要在前面饭馆干,不知怎么就跟叫玉军的那个人对上象了,而且,说好了就要成亲,玉军特意要了一辆车去她家接她,却发现她神秘地失了踪。

  四个人到前面去吃饭,权嫂炒菜烫酒,忙而不乱。他们中的一个就说:“权嫂,咋不让你妹妹帮一下手?”权嫂没办法,就让刘大方给他们端酒上菜。叫玉军的那个人酒也不喝,菜也不吃,只是低着头坐在那里发呆。有一个人看了刘大方几回,就趴到他耳边,跟他七古叉古地小声说了几句。玉军抬起头,看了刘大方一眼,又把头低下。那人又跟他耳语,他却不敢再抬头,脸也有点红了。不一会,在饭桌上,四个人就都开始交头接耳,不时抬眼打量刘大方,脸上就显出那样的表情,心怀鬼胎,到后来就开始肆无忌惮地盯着他,不三不四地说起调戏的话来。刘大方开始还以为他们看出了自己的马脚,慌得不行。见他们真把自己当成女人了,心里觉得好笑,倒也放松了。见叫玉军的那人怪可怜的,就有意无意地多看了他几眼。那几个人顿时轰然大笑,开他和玉军的玩笑,两个人倒都给弄得不好意思了。趁着酒劲,有一个就对权嫂说:“权嫂,有件事跟你商量一下,成不成?”权嫂说:“有话就说,有p就放。”那人道:“俺们这趟,可是全军覆没,回去以后,再没脸见人了。”权嫂说:“你这哪像老爷们说的话,媳妇没了,再找呗,天下的丫头片子多着呢,那个不整天琢磨着想嫁人,看你找不找了。动不动哭天抹泪的,老娘不爱听。”那人道:“权嫂你有所不知,玉军这事,跟别人的可不一样。”“他多了个###毛?皇上二大爷他也是上边吃下边拉啊。你当都像你,拉人屎不干人事?”

  那人道:“三嫂你还说着了,玉军这回办事,要是请个乡里乡亲的也就罢了,我顺子说这些不如狗放p有味。可这不是那么回事了,玉军他姐夫这回可是要来的。他一来,佳木斯有头有脸的人,还少来得了吗?”权嫂把嘴一撇:“他一个土老帽子,佳木斯的人来干啥?又哄你老娘哩?”那人道:“这你就不知了,如今玉军他姐夫可不比以往,当官啦。”“多大的官?”权嫂不屑地说,“我在清河屯没嫁人的时候,他才是个民兵连长,教我们妇联打靶,做示范,自个一枪没打中,我这从没摸过枪的一上去倒打了四十环。”“哎呀,谁不知你权嫂厉害,要不,权哥咋整年呆在道班房里,不敢回家哩,就怕一枪打不准,你倒把他的枪给撅了啊。”众人哄堂大笑。顺子又说:“他姐夫的级别倒不高,可你这么说吧,县委书记见了他,也得溜溜的,弄不好,地委书记还得给他点烟呢。”权嫂说:“你的话,十句我要是信一句,都是活抬举了你。就算你这里有一句是真的,那又怎么着?”顺子说:“怎么着?我们把媳妇没接回去,他姐夫把客人都招呼齐了,就等着人情份子了,一说:新媳妇没了,你说说,权嫂,我们这以后还怎么在清河屯混?”

  权嫂不说话了,过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