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节
��别喝傻了。”

  方伊池“啪”的一声打开贺作舟的手:“先生,我都说了,我能喝呢。”

  “你能喝个屁。”贺作舟却根本不给他辩解的机会,抬手唤喜财,“把你们方老板送回北厢房,再让人熬醒酒汤。”

  “先生?”方伊池察觉到贺六爷的意图,恋恋不舍地伸手扒拉贺作舟的衣袖,“您……您不陪我?”

  “不陪你?”贺作舟倒吸一口凉气,“亏你问得出来。”

  “咱俩今晚洞房花烛夜,你还想要我不陪你?”

  方伊池面色一红:“先生,不带这么逗我的。”

  “谁逗你了?”贺作舟伸手胡乱揉着他的头发,“今晚我就要干·死你,谁劝也不好使!”

  “先生!”

  “得了,回去吧,等你酒醒了,我就到了。”

  方伊池哭笑不得地跟着喜财回了北厢房,屁股还没把床坐热,醒酒汤就来了。

  他还真没喝多。

  喜宴上这点酒,哪里比得上在平安饭店当服务生时,一瓶一瓶灌的?

  但是六爷的好意方伊池心甘情愿地受着,他乖乖地喝了汤,脱掉狐皮褂子,趴在绣着大红鸳鸯的锦被上打盹。

  这一打盹,就睡到了暮色四合,方伊池惊醒的时候,窗外晃过一水儿的暗红色烛火。

  风里有六爷的声音:“弄点软乎的端到北厢房,再烧壶热水,灌个汤婆子。”

  万禄似乎答了声:“好。”

  贺作舟又说:“在南方做生意的方家人是谁请来的?我瞧着他神情不太对,你们给我盯紧了。”

  “是……小姐……请……”

  “嗐,我姐啊!”贺作舟说着说着,推开了北厢房的门。

  方伊池坐起了身,抱着枕头歪头仔仔细细地打量自家先生。

  许是喝了酒,贺作舟虽然还穿着军装,气势较之早上温和了不少。他先把马刀挂好,再脱掉外套,将军帽搭在沙发边,嘴里说着琐碎的事儿:“我想了想,还是要穿军装再和你拍张照,就挂在咱们屋里。”

  “……好。”

  “也不必挂在这儿。我前些时日看中了一套四合院,你要是喜欢,咱们就搬走。”

  “好呢。”方伊池的一颗心烫得发痒,早已听不清贺作舟说了些什么,隐隐听见衣衫落地的轻响,只觉得呼吸间先生就来到了床边。

  贺作舟脱了外套,只着了身单薄的白褂子,衣扣也扯开了,不怕冷地露出大片小麦色的胸膛。

  方伊池想看,还想摸,但转念想到自个儿也该脱衣服了,脸唰的红了,连带着脸颊上画出来的痣也明艳艳地荡漾了起来。

  “这时候害臊了?”贺作舟差点被他逗死,“小凤凰,咱俩又不是头一回,你哪儿是我没摸过的?”

  理儿是这么个理儿,可如今方伊池后背上多了只凤凰,哪里是理能说清的?

  好在贺作舟也不含糊,见他不主动,直接伸手帮着脱。

  伸头一刀,缩头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