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 部分
sp;婆婆一听更恼,马上跳起来,说,谁过分?是俺过分还是你过分?俺过分,俺再过分也没有偷过人。

  虽然馨预料到婆婆会口不择言,但没想到婆婆会这样直口说出。婆婆的话让馨的心哆嗦了,真的受伤了。眼泪“哗”一下就流下来,馨用牙齿咬住了嘴唇。

  婆婆想再更无情地攻击儿媳妇,却犹豫着,停止了攻击。

  摇篮里的孩子也哭起来,吓的小保姆赶紧把孩子抱在怀里,说,乖,不哭不哭。

  夜晚来临了,馨的丈夫罗西河终于从外面回来,回到家就看到了妻子泪流满面,嘴唇被牙齿咬出了血,自己的母亲表情奇怪地在妻子的对面站着,小保姆已经把孩子哄睡,抱在怀里没有往摇篮里放。

  罗西河过去一把抓住妻子的胳膊,拉起来就往卧室里拖。馨不反抗,任由男人把自己拖进卧室。进了卧室,罗西河一把就把妻子推倒在床上,三下五除二地把妻子身上的衣服全部撕掉,他要干什么?

  当男人撕掉自己身上最后一块遮羞布裤头的时候,馨开始战栗了。男人要折磨她的r体,摧残她的精神。而这也正是馨所需要的。

  男人开始折磨馨。

  愣在客体里的婆婆和小保姆,不断听到馨鬼一样的叫唤从他们的卧室里传出来。小保姆不知所措,婆婆冲过去猛拍他们卧室的门,说,河子河子,你做啥你?河子是罗西河的小名,被母亲从小就喊惯了的。罗西河的母亲说,河子,你可别做傻事啊!别人作孽,咱可不作孽。你听娘的话,听见没,河子?

  卧室里还是不断传出馨的鬼叫唤。小保姆不敢再听,匆忙推着婴儿的车到别的房间去了。老太太不走,站在门外不停地絮叨,也不知道里面的人是否听得见。

  时间从夜晚来临,一直到深夜,馨和罗西河的门都没有开。老太太一度想到报jing,但都因为顾及到儿子,而没有采取行动。后来,老太太实在支持不住了,就停下絮叨,回坐到客厅里的沙发上,几乎呆到天亮。

  老太太倔,决心天亮了也不离开。她一定看到儿子安全地从卧室里出来,这样才会安心。但是天几乎都要亮了,儿子卧室的门依然纹丝不动。

  天终于亮了。儿子和儿媳妇从卧室里出来的时候,老太太却因抵不住困意,斜躺在客厅里的沙发上睡着了。小保姆早已起床,她看到馨的脸非常苍白,但在苍白里有一种春意隐约着;再看罗西河,脸上没有了昨夜的凶狂,代之而起的是一种无奈和祥和。

  吃早饭了,小保姆喊醒老太太。老太太一被惊醒,马上跳起来就往儿子的卧室去。小保姆喊,阿姨,你去做啥?老太太说,不要你管。话未落地,已经到了儿子的卧室门口,门开着,里面却没有人了。正疑惑,小保姆说话了,说罗哥和馨姐都在厨房里呢。

  在厨房里老太太看到了让她感觉疑惑的一幕,她和小保姆一进来,儿子和儿媳妇都站起来,儿子喊了一声“娘”,儿媳妇喊了一声“妈”。老太太不理会儿媳妇,问儿子,说河子,告诉娘,这是咋回事?

  儿子不回答,走过来,把母亲拉到了厨房外面,低声和母亲说了几句话。

  馨听见屋外,婆婆问自己的丈夫,说,河子,你说的是真?接着,又听到婆婆说,那是咱们错怪卉馨了,娘给卉馨道歉去。听到这样的话,馨脸上浮现出一个奇怪的表情,这让正在忙碌的小保姆很是有些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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