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5 部分


  罗白乃正要运出目力看去,却听聂青也怔怔地道:“是的,是很像。”

  ——这个人,在看别人的时候,好像都很正常,除了对绮梦,他正眼不瞧,话

  也没多说,却老是偷偷看她,咀里念念有词。不过,听了他的话,罗白乃更为之气

  结。

  他气得掉头就走。

  他要去找他的知音:一一一个认为他和习玫红是“绝配”的知己。

  最好,还是红粉知音,那就更妙不过。

  所以他去找绮梦。

  ——幸好还有绮梦。

  就算失去了习玫红这样的红颜,但若有孙绮梦这样的绝色,那也不在来此荒山

  野岭一行了。

  他正寻思如何接近绮梦,却见绮梦看着炕床的方向,神情佛然不悦。

  本来,自他上古岩关以来,绮梦一直就是带点倦、有点俯,常有点元奈,随随

  便便的美丽着,但无论在什么时候,她的眼里总似有两汛汪汪的水,红唇也亮浦湘

  的,使得她更媚更艳,美绝人寰。

  习玫红也许比她清,但绝不比她艳。

  可是,除了当日初见时,她向他刺出一枪时:那一霎间,所有的艳,都成了煞。

  连眉心也赤红了一抹,眼里唇上的水,全成了杀气。

  不过,只那么一瞬。

  其他的时间,绮梦又回复了她的艳,她的缮,她的厌,还有她的倦。

  她美得来很不经意。

  她艳起来很无所谓。

  罗白乃很欣赏她。

  他一向很珍爱女人。

  总之,是女人他就认为是了不起的,如果是美女,更弥足珍贵。

  他甚至不惜卑屈自己来烘托他心目中的美女。

  所以,他厌她所恶。

  也憎她所恨。

  更爱她所喜的:只要不是男人。

  因而,他一见绮梦生气,他也就无缘无故地患怒了起来。

  何况,还有另一个女子受了委屈。

  她在哭。

  哭的是杜小月。

  这时候,何文田已离开了炕床,倒是铁布衫,走了近左,好像问了她几个问题

  之门,斥责了她几句,杜小月就哭了。

  边哭,边缩回了被窝里。

  绮梦显然也察觉了,望向那儿,眼坐露出一种厌恶的神色,眉心一点赤红,带

  点悄煞。

  罗山乃一看,便光火,大步走过去,问铁布衫:“你干吗欺负人!?”

  要不是他一向对这个又臭又脏的铁布衫着实儿有点畏惧,他早就一把推过去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