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 部分
��得过去。

  铁手瞧在眼里,心下叹息,当下截道:“习管事。”

  习良晤眉开眼笑道:“来来来,咱们进去喝杯水酒再说。”

  铁手正色道:“我们有事在身,这酒,是不喝了。”

  习良晤眯着眼睛吐着烟圈。“不知两位有什么事?”

  冷血冷冷地道:“近月习家庄出了些什么事情,习三管事的一定比我们清楚,那用得我们多说。”

  习良晤依然笑嘻嘻地道:“二位无妨说来听听,习家庄树大招风,时有流言,乃属常事,有些事儿外边比咱们先闻风声,也不稀奇。”

  冷血道:“听说七天前,你家庄主,神智有些不正常,把庄里的家畜j鸭狗猫,宰个干净,有没有这样的事?”

  习良晤听得一呆,冷血又道:“六日前,你们庄主习笑风,j不遂,乱刀砍伤一名庄主夫人贴身丫鬟,有没有这一回事?”

  习良晤勉强笑了一笑:“冷大人哪里听来的消息?”

  冷血没有答他,径自道:“五天前,习庄主半夜三更,跨到屋顶上朗诵唐诗,使得全庄上下不能入睡,是不是?”

  习良晤布满皱纹的脸上挤出一丝笑容,道:“庄主半夜有雅兴,朗诵古诗吵了自家人,这不叫犯法吧?”

  冷血不去理他,接着道:“四天前,他因芝麻绿豆的小事,大发脾气,殴伤了三个家丁,而且同一夜里,房里传出庄主夫人和你们家小少爷的呼救声,此后几天,你们就再也没见到夫人和小少爷了,是也不是?”

  习良晤盼顾左右,踏向前面半步,低声道:“冷爷,咱们到里面去谈。”

  铁手道:“好。”

  习良晤道:“请。”

  三人行入庄内,习良晤请二人坐下,便坐了进去,过得一会,有人奉茶上来,冷血铁手将茶放在几上,并没有喝。

  又过半晌,习良晤缓缓踱了出来,手里提了一个沉甸甸的包袱,脸上堆满了暧昧的笑容,把包袱塞到铁手手里。

  “这是什么?”铁手问。

  “一点点小意思。”习良晤说,“这是咱们二管家小小心意,二位远道来此,不能白跑一趟……这里,虽说是微薄轻礼,但要在哪里买个县太爷的官儿,也绰绰有余了。”

  铁手笑了。“谢谢。”

  “不用客气。”习良晤又吐了几个烟圈,“不送了。”

  铁手道:“我们不走。”

  习良晤眯起了眼:“不够?”

  铁手笑道:“不是不够,而是不要。”说着把包袱塞回习夜晤手上,:“我们要见习庄主。”

  习良晤沉默半晌:“我们庄主很少见外人。”

  铁手道:“但最近发生的事,他可以不见别人,不能不见我们这些有公务在身的人。”

  习良晤微笑道:“不过,他只是宰了庄里几只飞禽走兽,不小心伤了一个丫鬟三个家丁,兴致高起来半夜在屋顶朗诵诗歌罢了,这不致严重到今两位非要把他找到不可吧?”铁手笑答:“如果只是这些,当然并不严重。”冷血接道:“不过他在三天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