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 部分
  岂料皇上与他的亲娘同时间地反对……

  “你怎么能如此见色忘义,你要为兄的到哪里去找第二个梁来?如果将来再出现第二个,甚至第三个张钰成的话,那为兄的该怎么办,怎么办?”演苦情戏的人,再也不以“朕”自称,改以“为兄”,打算动之以情。

  “你这小子,往我这个做娘的辛辛苦苦地把你从这么小……”比着小腿肚,“拉拔到今天这个人模人样的,你却居然为他人作嫁衣裳,也不愿为你娘我穿针引线,眼见你已经窝囊地无法把翩儿带回宫中继承我的衣钵,你还要待在人家的地方继续当男倌?你是不是要气死你娘我,你才高兴?孩子他爹,我好命苦哪!”他娘甚至将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戏码搬出来,演了个遍。

  他冷眼旁观,打算等他们两个人戏演够了,便搂着心爱的女子回美人阁,怎知他那心软的人儿完全没瞧出他们在装模作样,直劝他不要当一个忘情背义、抛娘弃兄的无耻小人。

  话,是她着他答应的,如果不将她一起拖进这浑水里,又怎能平息他内心的愤愤不平?所以,他也一同拐了她,跟他一块儿的,半年时间待在宫里,半年时间待在美人阁里。

  待在美人阁时,她可以跳舞给其他人看,但身上穿的舞衣,绝不可以露出脸以及手以外的肌肤,而待在皇宫时,她则只能跳给他一人看,而身上穿的舞衣,则是由他亲自选的菲薄披纱。

  程翩儿为难地看着手中的“舞衣”。

  “不是答应过了吗?穿上由我挑选的舞衣,而后跳我想看的舞。”瞧见她小脸上为难的男子,笑得特别地放肆。

  那次比试,她输掉的条件便是任他为所欲为,可是她真的没想过,他的要求居然会是如此下流。

  “至少……至少让我穿上兜儿跟亵裤儿……”她试着跟他讨价还价。

  “不可以!不是说过了,‘凤求凰’第一的要点便是穿得少?若你包得密密的,不就违反了第一要点了?”他煞有介事地纠正她。

  “但穿得少不代表什么都不穿!”

  身上只披着一件什么都遮不住的菲薄披纱,披纱底下还不能穿上任何的外裳,甚至连兜儿跟亵裤儿都不许穿,这,跟l着身子跳舞有什么分别?

  尤其“凤求凰”这支舞,当中还有分腿的姿势,不穿上亵裤儿,不就等于在他面前……

  “翩儿,你怎么会什么都不穿?你还有这件披纱,不是吗?”

  他取过薄如蝉翼的披纱,披到她的肩膀上,而后大掌开始为她宽衣,让她身上的“舞衣”到达自己的要求。

  “你……你分明就是……”咬唇,再也说不下去。

  “怎么欲言又止,开始害羞了吗?”长指,抚过她颊上的红晕,“真是爱害羞,明明不管是在成亲前或是成亲后,已经做过很多遍了,不是吗?”

  他们在一个月前,在美人阁里成了亲,她成为了他正式的妻,正式地被他独占拥有。当时他娘还大吼他这辈子做得最好、最对的事,便是娶了她为妻。

  就算是做过很多遍,但也不代表有那个勇气跟胆量,用这副模样在他面前跳出“凤求凰”来。

  “翩儿,你答应过的。”他拿她的话,来堵她的嘴,更让她无法拒绝。

  褪去她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