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 部分
sp; “郭倾云长相是漂亮些,但穿著不随便,举手投足也没女气,我觉得用‘英俊潇洒’来形容他,也蛮有说服力。”

  李泽衍原话是这麽说的,因为白厚儒自忖英俊潇洒,在北京高干子弟中排名第一。

  现实摆在眼前,白厚儒最近壮了不少,他心情不好时胃口就特好,上星期被龙绯红摔了回沙包,後来猛吃海吃以发泄胸中恶气,今天穿了件绿t恤和郭倾云撞了衫,他那件t恤还不是全绿色,是绿色带淡色的圈圈,怎麽看,怎麽觉得象只绿毛龟!

  於是奥迪车先拐去最近的商场买衣服,龙海舟的车在前面带路,司机一会儿工夫不见了奥迪车的踪影给吓了身冷汗。又一会儿工夫,司机发现捷豹车又跟丢了。“大少和小小姐采花去了!”那个声音有点y柔尖细的男孩子在对讲机里叫,李泽衍记得,男孩子姓鹿,挺难得的一个姓。

  “海舟,我乘你的车,让小鹿慢慢载倾云他们。”龙绯红的声音也从对讲机里传出。

  倒视镜里,龙绯红从捷豹上跳下,快速走过他们的车,上了停下前面的悍马。

  “李兄,白兄,我们继续走。”对讲机里龙海舟说话,然後悍马发动。

  “那个龙绯红,挺不错的。”李泽衍说,白厚儒立刻挺直腰竿,坚定地点头。

  “你还当真啊……傻蛋!”李泽衍哈哈一笑,拍了白厚儒一肩膀。他觉得龙绯红不错,首先是因为龙绯红摔了白厚儒两回。在北京,多的是削尖脑袋想跟白家攀亲的人,所谓红色世家是道上朋友起的绰号,在大陆通俗称“高干子弟”,他们爷爷辈有军功,父亲辈有官职,到自己那辈,啥都没有都有个排的jing卫连。象白厚儒那样儿的,敢摔他的女人还真是很难找,何况摔还是真摔,带著一肚子气地过肩摔,哪曾想这两摔,把个风流不沾身的白公子给摔出真感情来了,一路追到上海,就是心口呕著血也要跟著情敌一块去游船,不容易啊!

  “前面一排竹篱笆 农舍茅屋一人家 三分菜圃三分田 又种菜来有种花……”

  对讲机里突然传来歌声。

  “谁唱──”白厚儒叫,李泽衍一摆手。

  “大雨大雨一直下 地上有个大水洼 婷婷玉立轻摇曳 菊花变成水中花 野菊花呀野菊花 这里可是你的家 菊花轻轻摇摇头 这里不是我的家……野菊花呀野菊花 那儿才是你的家 山高云深不知处 只有梦里去寻它……”

  歌声咬字软糯,娇娇憨憨的。

  “小鹿,对讲机没关……”男人声音突然响起,对讲机“哗”地断了歌声。

  “那个小loli哦……”白厚儒笑,“跟个小莲花儿小嫩藕似的,看见她我就想捏捏,想掐掐,想咬咬……”越说越不象话,李泽衍瞪了一眼,继而噙了笑看窗外,因为想起了那双莹白小手和小脚,便不得不压下那股子冲动,而前头那辆车里,龙海舟也不由微笑。

  车到西塘,众人临河走了走。西塘古镇九条河道纵横,二十七座古桥连通,桥上村人凉椅摇扇,桥下船娘摇撸丫丫,端的一派江南水乡风光。

  “咱们上船喝杯茶吧。”龙海舟请李泽衍和白厚儒上船。

  “倾云他们在後面。”龙绯红叫,龙海舟定睛看了看,郭倾云、郭清河还有倪阿姨,在远远的廊棚那头。

  西塘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