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 部分
��褥,把一对绣着鸳鸯荷花的陪嫁枕头并排摆好,盘腿坐在炕上说:“

  你歇下吧,今日个劳了一天了。”孝文说:“你先睡。我看百~万\小!说。”新媳妇忙溜下

  炕:“你喝茶不?我给你烧水。”孝文说:“不喝不喝。你睡去。”新媳妇就悄然

  睡下了。孝文读书累了也随之躺下了,他的光腿在被窝里撞着了她的光腿,就往一

  边躲了躲,很快睡着了。连着两夜都是这样。

  第四天夜里,孝文夜半醒来nn,听到耳畔啜泣声,他忙问她:“你咋了?”

  她背着身子啜泣得更紧了。”你哪儿不滋润?有病了?”她的啜泣变成压抑着的呜

  咽。孝文有点不耐烦了:“你不吭声,半夜三更哭啥哩?丧模鬼气的!”她转过身

  来忍住了抽泣:“你是不是要休我?”孝文大为惊讶:“你因啥说这种没根没底儿

  的话,我刚刚娶你回来才三四天,干吗要休你?既然要休你,又何必娶你?”她沉

  静一阵之后说:“你娶我做啥呀?”孝文说:“这你都不懂?纺线织布缝衣做饭要

  娃嘛!”她问:“你想叫我给你要娃不?”孝文说:“咋不想?咱妈都急着抱孙子

  哩!”她的疑虑完全散释,语句开始缠绵羞涩起来:“你不给我娃娃……我拿啥给

  你往出要……”孝文愣愣他说:“娃娃咋能是我给你的?我能给你还不如我自己要。

  ”她噗哧一声笑了:“你见过哪个没男人的女人要下娃了?”孝文哑了。她羞羞怯

  法他说:“女人要下的娃都是男人给的。”孝文有所醒悟,随口轻松他说:“那你

  怎么不早说?你快说我怎么给你?你说了我立马就给你。”她咯咯咯笑着搂住了他

  的脖子,把肥实的乃子紧紧贴住他的身,她抓住他的一只手导向她的胸脯,随之示

  意他抚摩起来。孝文不由地“哎呀”一声呻唤,自觉血涌到脸上烧臊起来,浑身迅

  猛地鼓胀起来,巨大的羞耻感和洪水般涌起的s动在胸腔里猛烈冲撞,对s动的渴

  望和对羞耻的恐惧使他颤抖不止。他喘着气说:“甭这样……这不好!”她也微微

  喘息着说:“就这样就这样好着哩!”他慌乱地挺着,被她按到她乃子上的手僵硬

  地停在那儿,不忍心抽回也鼓不起勇气搓摸。她的那只手从他的胸脯轻轻地滑向他

  的腹部,手心似乎更加温热更加细柔;那只手在肚脐上稍作留顿,然后就继续下滑,

  直到把他的那个永远羞于见人的东西攥到掌心。孝文觉得支撑躯体和灵魂的大柱轰

  然倒掉,墙摧瓦倾,天旋地转,他已陷入灭顶之灾就死死抱住了那个救命的躯体。

  他已经不满足于她的搂抱而相信自己的双臂更加有力,他把那个温热的r体拥入自

  己尚不宽厚的胸脯,扭动着身子用薄薄的胸肌蹭磨对方温柔而富弹性的乃子,他的

  双手痉挛着抚摩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