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 部分
�也就是外出到各单位统计统计居民人数,找字写得好的人用毛笔墨汁大红纸把那些“选民”张贴公布在街道两边显眼醒目的墙壁上,至于说选谁或者是谁被选那都是各级领导们事先定好的不能有半点差错也不会有半点差错的。那时的选举好像要比后来的选举容易得多,实际上就是国家拿出一部分款子走走选举的形式证明我们各级政府的领导都是经过了全体人民的选举,选民在一系列会议和程序中实现了选举权,人民代表人民选,选好代表为人民,候选人在一系列的会议和程序中取得了合法的“代表”地位并有待于充实到今后各级政府的领导岗位上去。到了选举工作的后半期,县处级以上的代表确定下来后,墙上一公布大家更加清闲了,除了每天玩扑克牌外三位女性想得最多的是要找出一些什么理由去商店里买上一些毛巾被或者提花高级床罩被罩枕套之类的东西作为纪念品来纪念我们曾经参与过神圣的###工作。当然绝不是只买四份物品,而起码应该是几十份,各级参与选举工作的大小领导们都得有,没有实质性参与的区政府财务人员按惯例也是一份也不能少的,归根结底账还是要在他们那里走,钱还是要在他们那里出。他记得那时这样的选举活动好像是四年举办一次,而他和他的俞姐共参与了两次,第一次每人得了一条很厚实色彩相当不错的上海产纯棉毛巾被,第二次得了一套杭州产五件装的床上用品,这就证明了他和他的俞姐最起码有四年以上的友好往来。这匆匆漫漫的四年以上时间他们俩在许多地方和场合发生过十分美好但至今对他来说已经十分遥远且漠淡的性关系。

  他们发生那种美好性关系的准备活动几乎都是俞姐具体安排的,包括时间地点铺与盖以及卫生用品之类。他不能不承认俞姐对他刻骨铭心的好处,她也说她把她的整个人生以至于她的每一寸皮肤甚至每一个细胞都毫不保留地展现给他并交付给他了,以至于她死后的灵魂也应该是属于他的。当然这是他失去了和她的那种美好的性关系后才体会到和弄明白的,而当时他却没有那种感受。当时他觉得自己只是一只被一头美丽的斑斓雌虎猛力吞噬并细嚼烂咽的小雄鹿,雌虎刻意要撕吃小雄鹿而小雄鹿又十分愿意被雌虎撕吃,小雄鹿尝到了被雌虎撕吃咀嚼的痛快淋漓而雌虎也实实在在地吃到了自己蓄谋已久的美味佳肴。

  他最不能忘记的是和俞姐发生第一次性关系的那种特殊的充满俞姐式y谋诡计的巧妙安排,这其中闪烁弥漫着残余青春的火花和浓烈的智慧云雾。记得白天他们四个人在玩扑克牌的时候俞姐就不断地对他进行较为密集的火力侦察,先是向他频频甩出飞镖似的媚眼,接着是趁他模拟她们那样倒张偷牌而终于又画虎不成反类犬的时候逮住他的手用力地掰捏,以至于让另两位旁观者妒忌得甚至愤恨得不停地催促俞姐快出牌。就在俞姐蓄意准备结束桌上牌局将一组“炸弹”甩在牌堆上的当儿,他就意外地感受到了桌下俞姐即兴式创造的妇人伎俩——她将她穿着r色丝袜小巧动人的右脚在牌桌底下不顾廉耻地向他的双脚探伸以至于终于压在了他的脚面上。他当时只是觉得有一股无以言传且彻骨入髓的电流从她的小脚传递到他的大脚再顺着他的小腿大腿臀胯腰部胸腔脖颈直冲进他的脑海之中,于是他的脑海迅速升温而了,于是他心中原有的牌局便彻底乱阵了,接二连三地出错牌,竟然把红桃五喊作黑桃五甩了出去,结果遭到另外两位大姐的极端不满,当然她们不满的主要对象并不是他这个初出茅庐的小男人,而是她们早已耿耿于怀甚至大为愤慨的俞彩凤。而俞姐这时已经觉得玩牌很没意思了,恰好就借助这样的牌场纠纷将手中的几张牌聚拢后扔在了参差杂陈的牌堆上。那天晚上,他和俞姐就神差鬼使地聚拢到了一起,然后就发生了他的婚恋史上本不该发生然而却又偏偏发生了的婚外性行为。

  俞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