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 部分
��也完成了不少案子,连日本天皇都请我当过公主出外访谈的贴身保镖,您何不去探听、探听,他们眼中的宫昱是个什么样子的人?”她突然眨眨眼,诘笑道:“再透露一些内幕给您也无所谓。今年六月,有本杂志发出一份专给上流千金作答的问卷,据统计,在世界黄金单身汉的排名中,‘宫昱’这名号正好排十八,我本人是还挺满意的啦!不晓得您老人家觉得如何?”

  宫城爷爷气鼓了双颊。“你这个混球!”他一只手高高扬起,正想挥下。

  荣世澐突然打斜刺里冲了过来,挡在宫昱面前,替她挨了一巴掌。

  “世澐!”宫昱来不及阻止他,眼睁睁看着他高壮的身体被打飞起来,再狠狠摔落地面,口鼻溢血,左边脸肿得半天高。

  忘了jing告他,爷爷年轻时,曾拿过日本武术界连续十年的总冠军,这纪录至今无人能破。他现在人虽然老了,却还有本事一拳击碎十块砖,凭荣世澐这种三流身手,想挡爷爷的拳,再练二十年吧!

  宫昱本来计划藉这一拳,一笑泯恩仇。让爷爷出出气就算了,现在被他搞成这样……唉!麻烦又更大了。

  可是……看着他被打晕过去,她的一颗心像系了根拔河绳,愤怒与不舍交相争战着。

  一屋子对峙中的人,全被这一幕惊得目瞪口呆。

  荣夫人更在看到小儿子被打得趴在地上一动也不动之后,吓得晕了过去。

  场面登时如翻滚的开水,慌乱成一团。

  宫昱无着荣世澐红肿的脸,语气森冷。“您满意了?”

  宫城爷爷愤愤不平地撇开头。

  “别我拿出家规治您,那可就很难看了。”本来宫城家现任的当家是宫昱的父母,但那对被爷爷整了二十几年的夫妻,因为受惊过甚,在女儿满十八岁后,就迫不及待将掌门令符快递到台湾给正在读大学的宫昱,双双避难去了。

  宫昱因此提前当家,她有权利请出掌门令符将任何她认为有辱宫城家门的人,逐出宫城家。

  对一般人而言,被放逐或许没什么,但在日本武术界里,放逐之身等于叛徒;

  大大违背了武士道的精神,这样的人是永生遭受鄙视、甚至人人得而诛之的。

  以往,念在爷爷是一族之长的分上,再过分的恶整,她也都牙根咬着硬忍了;

  但这回,昏厥的荣世澐躺在她怀里,没有理由地,她心中的火气就是狂烈得压抑不住。有生以来第一次,她有了想动用掌门令符的想法。

  宫城爷爷不满的情绪在孙女越来越凌厉的目光下,逐渐软了气势。因为不管他有多强大的能力,也担不起这“放逐”的污名。

  “随便你,我不管了!”

  “希望您说话要算话!”宫昱冷冷提醒完,便扶起昏厥的荣世澐。真是个大傻瓜!明知她没外表看起来那般柔弱,一切都是装的,还不要命的帮她挡拳头,怎么这么笨?蠢到叫人心口烧热、眼眶发酸。

  “你啊……”她无奈地在心底长叹。“早知你是个这么麻烦的家伙,我一开始就不该接近你的,搞到这种地步,你叫我该如何是好?”她很怕这个麻烦她一生都甩不掉了;也或许,在她心底的某一处,早被他的身影扎根,因此,她根本不想,也无法离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