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牙犯嘴把妻缠
藏得好生厉害,谁能想到清廉正直的知府以及温文尔雅的儒商是那贼人。如此说来,那吴忠的儿子吴霖枫真的不是其父派来的吗?

  “王希,我先写封信表诉一二,之后你速速带着账本和这些信交与令尊王丞相。我在齐州看住这刘通判,以他畏罪潜逃,或招人毒手。”

  于桌案忙活些时候,林白才安排完这案子,又唤来四喜。交予书信一封,令四喜带信与将林父林母连夜带出城,去蔡州找周宁大人,将信予周宁,听从那大人安排。

  林父林母起初死活不走,后林白苦苦劝说。直言不讳二老在这,林白无法专心对外,或许国舅会利用二老威胁于她,到时便是满盘皆输。林父林母终是无奈随四喜走了。

  咚,打更声从远处传来,一慢四快,现已五更天了。

  “五更天,这天都快亮了,你快好生歇息吧。”

  林白将父母送走,却发现柳媚儿还紧跟自己身后。

  柳媚儿盯着林白看了会,突然笑靥如花,靠在林白怀中,抱着她的腰,妩媚道:“小白与我一同歇息罢,妾身害怕。”

  “你莫与我逗趣,赶紧去歇息。”

  林白拨开柳媚儿的手,转身走去赵初悟所在厢房。

  柳媚儿见着林白背影,眼眸暗淡了下,从怀着拿起一泥塑,暗自感伤。空淡淡馀暖,隐隐残痕。到这里思量是我,忒无情。

  林白蹑手蹑脚地来到赵初悟房间,脱去衣衫,便躺在她身侧。要让她厌恶自己,哎,怎的每次都要做这等苦差事。

  日上三竿,齐州城的百姓早已忙碌了起来。也有些闲嘴的婆娘站在柳树下说着闲话,且说甚呢,却原来谈的是那林知府掳了城南赵家的三娘,还带着一妓人。这众目睽睽之下,好伤风化,忒没脸面。

  赵初悟缓缓地睁开眼睛,见这床幔似不曾见过,大惊。又感有人从后抱着她,扒拉那手,起身一看,林白?大怒!

  赵初悟一脚踹了过去,以为林白会吃痛大叫。虽知那林白只是微眯着眼,抓住那玉足,抱在怀中,又闭眼佯做睡着。

  赵初悟气得不清,满脸绯红。几次将她蹬踏,那人仍死活不松手。再送上几记粉拳,那厮依旧岿然不动。无奈赵初悟开言骂道:“林白,你个泼才,还不放开于我。”

  林白缓缓睁开一只眼,瞧赵初悟羞恼,嘴角微勾,又闭眼佯作睡着,不闻不问。

  赵初悟见状,怒目切齿,另一脚踹到林白胯下。

  一记闷哼,林白倏地松开了赵初悟,面色惨白,捂着下身。

  赵初悟趁机下榻而去,寻个半日也没见甚衣衫。这腌臜泼才存心找不痛快,将那衣衫走,这身穿亵衣如何跑的。

  “林白!你到底要作甚!”

  林白依旧捂着胯下,面色有些难看,并未曾回应赵初悟。

  “你……没事吧,林白。”

  赵初悟倏地跽坐于床榻之上,担忧不已,参杂一丝愧疚,她是知道那处如何脆弱,若失手将林白打坏了可还得了!俯身轻摇着林白的肩膀,问其如何。

  兀的,林白一把将赵初悟拉进怀中,双腿夹着赵初悟的玉足,双手紧抱着赵初悟的玉背。呢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