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节
之人永世不得超生的邪恶术法。”

  祝玖渊瞠目欲裂:“你这道人胡说八道什么!你竟敢如此对孤!”

  虞道子面色淡淡,并不理他,皇帝恨得全身发抖,咬牙切齿地下旨:“来人,即刻将这孽畜去宗事府,留待发落!”

  祝玖渊被人拖走,哭喊声渐渐远去。

  黑夜沉沉中,萧莨抬眸,神色复杂地望向面前火光冲天的储君府,良久,轻闭双目。

  说好了尽早回来的人,却一直到寅时过后,天光微熹时才回到府中。

  一听到推门声,床榻上的祝雁停便睁开眼,轻喊萧莨:“表哥?”

  萧莨走去床边坐下,握住他的手:“怎这个时辰就醒了?再睡一会儿。”

  祝雁停呐呐道:“什么时候了?我一直等你,你没回,后头迷迷糊糊睡着了,但是睡不踏实……”

  萧莨轻出一口气:“已过了寅时。”

  祝雁停一怔:“发生了何事?你怎这个时辰才回?”

  萧莨摩挲片刻他的面颊,沉声一叹,将先头外面发生的事情,说与了他听。

  祝雁停惊愕瞪大双眼:“竟出了这种事?”

  “嗯,皇太弟,……这回是要彻底倒了。”

  祝雁停回神,轻嗤道:“这大概也算是恶有恶报吧。”

  萧莨拍了拍他手背,没再多说:“别想了,再睡一会儿吧。”

  “表哥陪我。”

  “好。”

  三日后。

  这几日皇帝虽未上朝,但圣旨通过内阁一道道发出,几日之内连着押数名官员,俱是明面上暗地里的储君党羽,朝中人人自危,各人头上都似悬着一把刀,就怕下一个被落下的会是自个。

  唯有萧莨每日依旧早去午归,并不操心这些外事,宗事府再忙,那也是司刑司的事情,与他并无干系。

  这日晌午时,萧莨拾了东西正欲从衙门离开,被一同僚叫住,这人是司刑司的一个郎中,与他父亲有旧,与他亦颇为相熟。

  未时,萧莨出现在国子监外,以家中有事为由为萧荣告假,将之带走。

  从上车起便见萧莨面色沉沉,萧荣踌躇问他:“二哥你怎么了?家里出什么事了?”

  萧莨望向他,神色变了几变,道:“回去再说。”

  回府后,萧莨将萧荣领去自己书房,房门阖上,开门见山问他:“你与储君府那出了事的姜奉仪,是否有往来?”

  萧荣一愣,移开目光,小声回答:“没啊,她随小姑出嫁这么多年,又成了储君府的奉仪,我跟她哪还能有什么往来,就是没想到她下场竟会是这样,实在叫人唏嘘,不过皇太弟如今,也算是罪有应得了。”

  萧莨定定看着他,沉声道:“这几日宗事府司刑司与大理寺奉皇命彻查储君府之事,司刑司的郎中与父亲有旧,曾受过父亲恩惠,今日他私下与我说,那姜奉仪的婢女这段时日曾数次与你身边伺候之人有过往来,证据被他按下了,并未往上报。”

  萧荣沉默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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