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亲至疏(微h)


  重新俯下去,拨开她拂在脸上的发丝,见她两腮如酒醉酡红,眼尾是湿的,如绽雪上靡靡艳色。

  骨子里的那点傲气让付清如不肯哀求,可言语背离了理智,还是溢出口腔,“不要……”

  床笫之间,这般求饶的话语只是助兴的催情药。

  在唇角停留须臾,他捏住她下颚,仍旧吮吸咽下她全部抗拒,恍若不知她的厌弃。

  本是随性而起,竟一时情不自禁。半室光影参差摇曳,许是夜色太美,催生他放开一只手,沿脖颈往下,探进衣襟里罩上一侧圆润的软乳。

  “交给我。”情欲纷纷,语声低沉又沙哑,似是在抚慰不安颤栗。

  付清如僵住,这样亲密的交融让她作呕,羞惭到快死去,但每一次扭动都会被他狠压住,腰腹间坚硬的灼热感更是令她恐惧,挣扎得更厉害。

  尽管徒劳无功。

  指间饱满,令人眼红腹燥,谢敬遥并拢揉捏,力道也不再克制,捻住那颗小小的蓓蕾来回掐弄,直至充血挺立。

  火种滚进沸腾的油里,燎原枝枝叶叶的藤蔓,万木俱焚,烧去四肢百骸的理性。

  他握住她的手引领向下,触碰裤里苏醒起来的硬烫巨物,她如惊弓之鸟,瞬间便缩回去。

  付清如也学习接触过一些新时代东西,但自小循规蹈矩,家教严谨,在性方面天生胆怯和懵懂。

  谢敬遥暗笑不识情趣。

  唇舌交缠,粘稠且湿润,风味成癫狂。本就单薄的衣服被胡乱地推上去,堆叠在胸口,露出脆嫩骨骼与未经人事的青涩,诱他蹂躏。

  冷玉般肌肤泛起异样的桃粉,唇涡,胸埠,沟壑,手一路向下,抚过柔软小腹,滑过腰线和股沟,捏起挺翘的臀瓣。

  付清如簌簌哆嗦,竭力忽视窒息的麻痒。

  她知道既然已经成为夫妻,有的事早晚无法避,她没有理由拒绝,但不代表接受。

  谢敬遥似低笑一声,耳语道:“放松些。”

  往前寻到两腿间蜜林拨开,侵进最隐秘的宝地。

  她承受那陌生而滚烫的轻薄与进犯,指尖瞬间绷紧,终于轻泣着小声尖叫:“不要!”

  像缀满枝头的石榴花,端的是玉洁娇艳,胜过人间烟火。

  想摘下来,想碾碎在怀里,闻那浅薄芬芳。

  但太娇弱,太柔软,甚至觉得稍微激烈点,都会在这瓷白躯体落下斑斑青红的痕迹。

  带有粗糙薄茧的指腹刮过腿根,激起阵阵酥麻,掌心终于裹住花口揉弄起来,温度惊人,烫到她浑身一抖。

  他伏在她身上粗重喘息,有些不耐烦地捂住她的嘴,含糊不清道:“别动。”

  拨动着花蕊,犹不满足,直感到点点滑腻的春水流出缝隙来,修长的中指一寸寸往里挤,拇指则按住了那颗寇珠捻压。

  紧。

  太紧了。

  湿,热,被层层软肉缠住的感觉几乎使人头皮发麻,愉悦和兴奋沿着脊椎神经一路而上,下体涨得发痛,蠢蠢欲动叫嚣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