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 撒嬌
; 薄薄的两片皮肉相贴,感受着他呼吸趋渐平稳,序乱的脉搏回归沉稳。

  规律的心跳打着固定的节奏,莫名的让人安心。

  我任由他搂着,不挣扎也不退缩。

  闭着眼咀嚼这片刻的安稳宁静。

  「蔓蔓,我吃醋了。」良久,戚晏闷闷的说出口,好不委屈的口吻。

  我禁不住想笑。

  这么大的人却还是这么直白。

  他总是能将自己的想法坦白表现出来,直率的可爱。

  在他面前,我似乎不必猜测他的思维,不必战战兢兢,不必瞻前顾后。

  不用伪装自己。

  就像此刻我不想理他,一动不动不做响应,也不必担心他会不满或者生闷气。

  「我想要你哄哄我。」男人瓮声瓮气的接着说,像个讨糖吃的孩子。

  我嘴角挂着笑,继续装死,像个鸵鸟,埋在他肩上的头如千斤重,不肯抬起来。

  腰上的大手不安分的游移,我意识到男人不纯洁的意图,立马挺直背脊拉开两人的距离。

  来不及了。

  邪恶的大掌窜进礼服,在软嫩的乳肉上画圈、捏握。

  「你疯了,我们在马路边。」我双手隔着丝绸覆压在作乱的大手上,阻止他的移动。

  抑制不住他用手指夹捏乳尖的动作,反而让他越加大力,另一只大掌捏掐整团绵软,掌心磨擦乳尖。

  私私麻痒在体内乱窜,我似乎助纣为虐了。

  戚晏的笑声春风得意。

  「我们回家。」他说的缓慢,唇齿刻意在我们两个字上打磨

  我敏感的捕捉到男人笑脸下的阴险意图。

  「送我回家,我明天要上班。」我补充了回家的定义。

  戚晏从鼻腔哼出两声。

  「我ㄧ开始就没打算到你家。我刚才在门口说『蔓蔓,回家了』,指的是回我家。」男人瞇着深邃的大眼,狡黠像偷腥的猫。

  玩文字游戏是吧。

  「既然我们认知不同,尽早拆伙以损失扩大。」

  「来不及了,服务既出,恕不退还。」戚晏掐着软嫩胸部拉进我俩的距离。

  嘴上一个响吻,随后将我压回棕色皮椅。

  油门一踩,车子再度奔驰,往欲望的国度。

  「戚晏,你这是广告不实,欺骗消者,我要退货。」我双手抓着安全带,愤怒之余只能诉诸口头争论。

  「宝贝,我一定让你满意。」下流的口吻,邪恶的嘴脸。

  「身、体、力、行。」接着,戚晏一字字补充。

  无语问苍天,刚才是谁委曲来着,怎么一下子角色对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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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嘿  大家

  感謝還留著藏的許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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