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7 部分
r />   打从她在爷的生辰上出现过一回,爷便天天念着想着,魂不守舍。本还想着,这人不久便会被娶过府,任我好好收拾;可谁知,她竟摇身一变,成了四爷的侧福晋!没机会对她下手事小;只他们这些天家的男人,越得不到的,便越会念着。打爷从四爷婚宴上愤恨而归,我就知晓,这人,从此,便在爷的心里扎了根。

  本想,在去年热河途中,与她‘亲近亲近’,找些下手的机会;却被欣黎出言相挡。其实,我又怎会不知,‘敏敏’就是她?爷在她未出阁前,便整日念叨,往四爷府上一趟趟跑;为这事儿,九哥十哥没少埋怨。我不过是给她提个醒,来日她那过府,我对她的怨气,便由她的亲子承受了!

  那日玉珠生辰,爷自是以此为由邀她过府;一开始,爷倒是真心只想见她一面,把握仅有的机会,与她私下相处;可听得当日四爷府上刚好有宴,便有些踌躇。我知道,他一直想要那个人,否则,不会匆匆娶了那与她相似的玉珠,更不会,一醉酒便跑去书房,看着那副她四礼物摔杯子。

  想要她,那便要吧;一得到,她对爷来说,便也就再无念想了;况且,于爷,她除了死,再无选择。四爷还会要她么?皇上,容得下她么?哼。

  我微笑着帮爷出了主意,看着爷赞韶夸我大度,我不由笑意更浓。十四爷,你真的以为,我一点都不在意?你将她安置府外,我便会容她独霸着你么?等你要了她,毒酒,也就跟着去了。

  可我没想到,那一日,竟是十三爷救下了她。

  看着爷回府时懊悔与担忧的神情,我的指甲快要攥进了掌心;而那睡下,爷更是破天荒要听我唤他的名讳,却又在刚唤出一声之后,低吼着让我住了口。她,一定是她在作祟!一次又一次,她总是勾引地爷心里越来越痒,越来越想!

  爷这回,不知出于何种目的,要纹惑年氏整治四爷。可,看那日九哥十哥与爷,在书房紧闭房门,遣开整院儿下人的反常行径;想来,这事儿,与那两个整日游手好闲的阿哥爷,也脱不了干系。

  男人们的事,我不想管;于我来说,唯一要心劲儿的,便是得到爷的眷恋,摈除一切人的威胁。既是爷要我做的事,我自不会推却。

  年氏,打从上回见着她在周岁酒上对那人的态度,我就知晓,她,地地道道一个没脑子的人。跟自家爷正宠着的人明争……这不是找罪受么?

  拉着凑着,温言细语聊了一路,年氏才告诉我,原来,打从那人进了府,四爷,竟只宠旋她一次……

  早知四爷不喜,可昔日这年氏也没少有身子;看来那人,也真的是有些媚术。

  我不住地以子嗣刺激年氏。这本也是事实,那人受四爷宠爱,定与弘历多少有些关系;此行,四爷连侍都没带,只有她年氏一人,绝好的争宠机会!若年氏可以得四爷宠幸,有幸带着身子回京,日后,四爷再念上旧情,怎可能还会冷眼相对?!

  看着她犹犹豫豫接下了药,我心中一阵轻松。不管男人们要如何应对接下来的局面,爷交代的事,我办妥了……

  可是,刚到热河第一晚,爷便急匆匆赶来,问过我药粉的事,立刻要我去找年氏,将那东西要回。

  我不解地看着他……他脸上的担忧和嫉恨……绝对不会是为了他的四哥……难道,难道是那人也随行来了热河?!

  试摸着问了问,爷才无奈地点头默认,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