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你们fuck之前，我想应该先把‘生意’谈了。”

  尼克冷声打断仿佛视自己不存在，自顾自开始了调情的两人。

  克里斯蒂安玩味的低笑：“看来有人‘性趣’不够。”

  “你抢了我的货，c.m。”尼克傲慢的仰着头，俯视着一切。“没有人能做了这件事，却没有个交代——没有人。”

  “我以为我独自前来，  已经诚意十足。”

  “把货还给我，或者，十倍价格卖给你。”

  “冈萨雷斯先生，不如这样，你把货送给我，或者，十倍价格拿回去。”

  尼克笑了出来。

  “你把货吞了，可以‘发’得出去么？校园里的少爷小姐们没有这么大的需求量，而街头是我们的。在纽约，这是一门因为经营过久，而早已市场饱和的生意。”

  “比起市场营销，资金游戏更适合我。你看这样如何，我来吞并你们，然后全部变成我的市场。”

  “我看这个更适合你。”尼克掏出枪来。“现在，放开我的姑娘。”

  “我想你的枪掏晚了，冈萨雷斯。你怕是不知道，我们的朋友阮没有对你说实话，或者说，你并不知道这个夜店换了老板，就在昨天。”

  尼克的手机响起来，他扫了一眼，并没有接。

  “如果你现在接听，我们的朋友阮会告诉你——我们新的游戏规则。”

  尼克接起电话，静静的听，什么也没说。

  吉娜注意到他握枪的指骨青筋暴起。

  半晌，尼克笑着挂断电话。

  “冈萨雷斯先生。”克里斯蒂安笑着搂过吉娜：“掏枪火拼抢地盘的时代早就过时了，没想到皇后区居然比上东区还要old  school。”

  “如果你是在暗示跨越社会阶级，那么可有点老套。”

  “没有人会想在夜店说这些狗屎。”克里斯蒂安朝在场的唯一女士眨眼：“请原谅我用词粗鲁。”

  吉娜微笑：“我以为你喜欢这个。”

  他笑着执起她的手，放在唇边亲吻。

  “现在，我们玩点新鲜的。”克里斯蒂安掏出一枚硬币。“那么，头或字？”

  “赌注是什么？你的命么？”尼克冷笑。

  “很抱歉，这是我和女士的游戏。”他轻吻吉娜的面颊。“我看得出你是真的很无聊，我得帮你摆脱这个。”

  尼克的枪声响起，立刻有人拿着武器冲进来。

  “抱歉，不小心走火了。”尼克笑着起武器。“我以为包间的隔音效果足够好。”

  克里斯蒂安朝夜店经理挥手，包间很快又回复安静。

  “不玩这个游戏，今晚你是不会让我离开的，对么？”

  吉娜终于开口。

  “别这么说，my  baby  girl。”

  “游戏一旦开始，不会轻易喊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