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洞
中学业这么忙,现在就得开始准备了。”

  傅年年思绪混乱,觉得身下的东西存在感越来越强。

  莫名觉得狰狞。

  “我、我不急的。”

  “可哥哥要出国了,以后也没什么时间教你。”

  傅年年思路被扭歪了:“那我去找爸爸教。”

  “啪。”

  哥哥猛地一撞,傅年年闷哼一声,向前一倾,私处被磨得发麻。

  “哥哥——”她声音带了哭腔,不懂为何被这么对待。

  傅钊宁有条不紊地后撤,速度和话音一样慢得磨人:“爸爸有妈妈,怎么能教你。”

  说完,又向前一送。

  “呜,轻点。”

  傅年年被撞出了水,自觉屁股都要红了。

  傅钊宁还从容地继续教:“有伴侣的亲人,就不能教了,这是约定俗成的。”

  傅年年承受着撞击,胸脯不由一荡。

  她憋回了找妈妈之类的话。

  “那也不用这么急啊。”傅年年呼吸不稳,看了眼身后的哥哥,陡然懂了什么,“我知道了,你想去国外交女朋友。”

  傅年年有点伤心。

  哥哥一定是趁找伴侣前给她补课。也不提前说一声,突然就开始。他肯定私下计划好了,时间都是掐准了。

  再过一年两年,他就不再最疼她了。

  “……嗯?你在乱想什么。”

  傅年年没有解释,抓来一个枕头抱着,头埋在枕头里。

  背脊塌成一道诱人弧线。

  过一天就少一天了,她侧着脸往后看,有点儿生气,又安慰自己,这也是人之常情。哥哥太喜欢做计划了,为什么大学的事现在就要规划。

  磨起来也好古怪,水液泛滥的速度比从前更快。

  摩擦间,疼和麻不断转变为酥痒。

  “嗯……都说了轻一点了。”

  “谁让你走神呢。”

  她想事情都不行吗。

  哥哥现在就变了。

  但他还是用从前一样好的语气哄她:“会比以前更舒服。”

  还能比以前更舒服?

  傅年年出神。

  很快她走不了神了,哥哥说得没有错。他有规律地抽送着,性器长驱直入,或滑开肉唇,或顶弄阴蒂,每次都带动一片水泽。

  她怎么会有这么多水。

  傅年年的确感到非同一般地舒服,但时间久了,却身体空虚,觉得自己快要被榨干,跪在床上膝盖也痛。身体却一点不听使唤,仿佛藏了失控的水龙头。

  滴滴答答,液体滴落。

  傅年年脑补着声音,咬着手指偷觑洇湿的床单。

  不知何时前推到顶的上衣堆积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