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液
emsp; 傅年年根本忘掉这是在家里,哆嗦着叫了起来。傅钊宁却记得,因此神上的快感的来得更为剧烈。

  这个点,家里其他人和佣人在一楼,他没要傅年年小声,反而想傅年年哭出来。实在有人上来,最可能的是父母,听到傅年年哭,在外敲门,叫他别欺负妹妹,然后他握着傅年年柔若无骨的娇嫩腰肢插进去。

  头皮都发麻。

  另一支袜子也脱掉。

  傅钊宁拉开傅年年的腿,内裤拨到一边,含住整个花穴。

  傅年年啜泣,小腹酸麻,失禁的感觉更浓烈。

  意识到不是大姨妈,她慌张地带着哭腔叫:“别吸了,哥哥。呜呜,我受不了,我会尿床的。”

  她八岁以后就没尿过床了啊。

  她要死。

  哥哥像聋了,脑袋拱来拱去,硬硬的头发刺喇喇。他在放肆舔弄,又吸又含,吃的啧啧有声。

  失禁的感觉越来越难克制,傅年年一身细汗。私处那舌头刷过的地方,腾起无法抑制的快感。

  小穴控制不住的吐水,鼻腔附近的空气似乎被慢慢抽空。

  她整个肚子都麻了,哭叫着呻吟了一句,在尖锐战栗感中发泄。

  空气回归,她失神地看着天花板,胸脯快速起伏,完全不知经历了一次高潮。

  残留的触电感觉,后劲足够,她好像从头到脚都泡进了异度空间。

  羞耻。

  恍惚。

  上头。

  傅钊宁出现在视野上方,鼻梁和薄红的唇上一片水色。

  傅年年本就挂着泪,刹那委屈,不顾没缓过来,呜咽道:“我吓死了。我不喜欢玩这个。”

  不打招呼玩新游戏。

  她还以为尿床了,原来是那个。

  “你都不嫌脏。”

  “妹妹味道很好,很干净。”

  “要死啦。”傅年年有点小高兴,她天天都有好好洗。蹬着腿发泄一通,心情平和了,右腿蹭上哥哥的腰。

  “你会不会去看我合唱比赛?”

  现在,说这个?傅钊宁平复呼吸,不太懂她的脑回路。傅年年太小了,什么都不懂,乐观娇气,从不专心。

  时断时续的状态,打击人自信心,也不会让人飞快坠落渊底。

  傅钊宁却怀疑自己没有救。

  只读出哥哥眼神的表层意思,傅年年自我放弃。

  想不到别的了。

  小死一回,万事皆空。

  傅年年喃喃:“我脑袋空,就想到这个。”

  再说现在为什么不能说,他刚欺负过她,现在还管她说话。

  傅钊宁是不是背着她在外面有狗了。

  傅年年泪盈盈的,委委屈屈的小可怜,傅钊宁身下开始热。

  “要上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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