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自零的好奇
  对呀。名义上的妻子。

  她的确不该奢望更多。

  邵弥一直以来都深受中老年人喜爱,温柔知性,从来也不见和谁生个气。

  所以这也是她能和河家一家相处良好的原因,毕竟,不是谁都能和婆婆在一起对着帅哥品头论足,和老公的姥姥一起跳广场舞。

  可是她是一个在韩国被折腾到体力殆尽的女人。

  总算是在家庭聚会上面面俱到。

  回到家的时候整个人瘫在沙发上面,动也不想动。

  “你能和我说说现在家里是什么情况吗?”邵弥指着一地狼藉,有散落的垫子,零食袋子,游戏盘到处都是。

  “成员们过来玩了。”河宥燃赶紧假装不经意的走进家庭影院房间。“他们非要来。”

  他拿着枕头出来,轻车熟路的往她卧室走去。

  “以后你都可以自己睡了。”她不打算继续强求他,去韩国这些天,她想开了,有些事情是强求不来的。

  他手指紧,几乎要抓透枕头。

  冷冷清清的问句,“你有别的男人了?”

  “有和没有对你来说有区别吗?。”她站起来,“我困了,先洗洗睡了。”

  她进了卧室,拿了换洗的衣服直接进了卧室带的淋浴间洗澡。

  脱了衣服之后把自己也吓了一跳,胸前这一块块的吻痕多到密密麻麻。

  也昭示着她经历了多么荒唐的一晚。

  她打开水龙头,热水和蒸汽无法滋润内心,这种越是放纵越是空虚的心该如何被填满。

  磨砂玻璃恰到好处能映衬出里面的窈窕身躯。

  床上的男人撑着头抱着枕头,认真的看着。

  就像是生物课,钻研人类那么认真。

  这女人到底有什么样的魅力,能让工作狂汤砀豪在工作日的下午开车两小时去接她。

  邵弥吹完头发,抹上油,包着毛巾一出门。

  吓得一声尖叫又跑回了盥洗室。

  “你,你怎么没回去睡觉啊。”探出半个小脑袋,一脸狐疑的看着此刻大字型躺着的河宥燃。

  她以为他早就欢天喜地回自己房间了呢。

  “你身上一块一块的是什么东西啊?”男人好奇的坐了起来,根本没有回答她的问题。

  她这才想起自己胸前的吻痕,赶紧用毛巾遮一遮。“没什么。”

  他一双优越的大长腿一迈,当即把她揪住。

  “你还遮?”抗拒这个词在他河宥燃的字典里的确不好使。

  他稍一用力她就抵挡不住。

  紫红色的深深浅浅痕迹。

  他抿起了嘴巴,四周陷入可怕的寂静。

  她脑子里飞速闪过各种辩解之词,可是,看着他的脸,她又不忍心欺骗他。

  “这是什么?”他这眼神原来不是逼问,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