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我知道这道疤有多长。我闭上眼不敢看,段锐在我耳边引导我蛊惑我,要我睁开眼睛看着他。

  我靠在他怀里任他掌控,听他的话认真看着镜子里正在爱抚我全身的男人,快感十分强烈。

  “哥……”

  “宝贝你能叫我的名字吗。”

  “为什么,想意淫我不是你弟弟吗?”

  “……”

  我觉得我真的很了解我哥,也许在他内心深处也在鄙视和哀叹我们之间的血缘。我很疼我哥,别的事我都可以任他乐意,不论种草莓还是叫老公,或者他玩sm的兴致上来折磨得我很疼很疼(甚至有一次在我说了安全词之后他自以为了解我的极限所以仍然不停手),我都让他做,但有时候我坚决不能由着他来,我也有自己的底线。

  “哥。”我依然这么叫他。

  段锐无奈地笑,用鼻尖蹭我脸颊:“怎么这么固执呢。”

  “哥哥”,“哥哥”,“哥哥”,“哥哥”,“哥哥”,“哥哥”。我就这么固执。

  他用深吻回答我:嗯,我在。

  段锐把我抱到洗手台上,我双腿挂在他胯骨两侧,搂着他的脖颈与他接吻,激烈缠绵的吻仿佛猛兽互相撕咬来显示亲密,我的脊背几次狠狠撞在水晶马赛克墙壁上。

  “做吗?”他问。

  “做吧。想你。”

  段锐解开一段裤链,在性器上挤了半管润滑液撸了两下,架着腿把我抱起来,让我后背抵着墙,扶着鸡巴寻找能插的小洞,缓缓顶进来。

  这个姿势他可以百分之百控制住我,因为除了背后这堵墙我没有任何其他着力点,身体在重力作用下被我哥插得极深,为了不被肏死我只能紧紧抱着他的脖颈,腿夹在他腰间。

  我讨厌这个姿势,感觉肚子要被捅穿了,肩胛骨一下下撞得巨疼。

  “宝宝,叫老公。”

  “……老……公。”

  我以为我听话叫了他就会轻一点,没想到却像按到什么开关一样,我哥开始一顿猛肏,直到我抱着他的脖颈浑身颤抖着把液射到他的衬衣上,他轻轻从我身体里拔出来,抵着我的肚子撸了几下,温热的液在我浅浅的腹肌沟壑里流淌,我失神了好一会儿,高潮余韵中脑子一片空白。

  “舒服吗。”他用手指沾了一点自己的液抹到我嘴唇上,“舔舔。”

  “不舔,腥死了。”

  我哥笑笑,把剩下的液抹到我脸上。他又冲我露虎牙,真可爱,我扛不住,就算他往我脸上抹屎我都原谅他。

  之后我俩一块洗澡,回到卧室我给他口交,互相抚慰过后搂在一起睡觉。他喜欢在我快睡着的时候像撸猫那样摩挲我的脑袋,把脸埋在我新洗的头发里乱蹭乱吸,我困,所以懒得打他。

  以前我总觉得我太难了,然而生活一旦步入冷静平淡的正轨,就会发现也没有那么难,最难的还是数学物理和语文卷子上毫无意义的阅读题——说实话作者写篇文章有什么意图我一点儿也不关心,如果今后我也写一篇文章,一定会写我哥,那么作者的意图就是出于爱,我哥是交织稳植的根茎,是叶脉纹路、我盛开之源,是我所热爱之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