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具 5
sp; “服务……”穆松将这两个字在唇齿间轻轻过了一圈,勾了勾嘴角,露出个冷漠的笑来:“你倒是很诚信,不过我的钱还没有给你打过去,你的公司也没有开起来,你的服务是不是太周到了?”

  秦凉笑了,他说:“我其实不想开公司,你应该知道的吧,我爸给我的钱我都存在银行里,虽然不多,但慢慢花也还行,我不投资也不理财,太累了,上次那么说也是跟你开玩笑的,我就没想过要开公司,苏助理让我准备的材料也根本没有。”

  “是这样吗,”穆松淡淡道:“那我就更没有资格享受你的服务了。”

  “怎么会,”秦凉脸上闪过一丝失望,他其实觉得那种事情挺舒服的,他很少会有舒服的感受了,所以还是期待的,听到穆松这样的回答,秦凉想了想,忽然想到了一个点子似的:“穆总你给我买一辆车吧,正好我的车撞坏了。”

  穆松沉默的看着他。

  秦凉继续开口:“现在,你可以享受我的服务了吗?”

  两人还是做了,秦凉很乖,他自己杵着拐杖回了自己的房间,自己脱下来浴袍躺在床上,自己乖巧的闭上了双眼,穆松顾及他的腿,动作温柔了很多,但他还是捂住那双已经闭上的眼睛,在整个过程中,目光一直停留在秦凉的下半张脸上。

  汗水在两人身上滑过,带着暧昧的痕迹,在最后的时候,穆松的目光死死的盯着秦凉泛着热气的红唇,他用牙齿咬着下唇,似乎要将声音全都锁在唇舌间,穆松有片刻的怔愣,脑海里快速的闪过一丝想法,却很快被下巴上低落的汗水打断。

  接下来的日子里,穆松回南山公寓的次数更多了,一周有两到三次,多的话四五次,但他不是每次都留宿,却是每次都享受秦凉的服务。

  秦凉的腿好了,三个月之后,也就是在过年前几天,他下地走路已经完全没有问题。

  南山公寓的阿姨已经请假回老家了,穆松最近很长时间也没有来过,南山公寓就只剩下秦凉一个人,除夕的前夜,秦凉打开了所有房间的灯,一个人坐在南山公寓皮质的沙发上,紧绷了几个月的神经才在这一刻慢慢的放松了几分,他将自己蜷缩在沙发上,望着外面红红火火的霓虹灯出神,他的脸上神色很平静。

  秦烈和秦家人都说自己有病,尤其是父亲秦烈,每次他看到自己的眼神都非常的厌恶,仿佛秦凉的这个病是什么令人厌恶的无法治愈的病毒一样。

  是不是可以治愈秦凉和秦烈一样不清楚,但让人厌恶……秦凉不理解。

  其实不对,秦凉对很多事情都不理解,尤其是人的情感,人的喜怒哀乐,这些,他都不理解。

  秦烈说他有病,说他不是正常人,是因为秦凉没有表情,他总是没有表情。十多年前的秦凉无论是高兴还是悲伤,无论是挨打还是被欺负,他都没有表情,就那么一脸平静的看着你。

  他妈妈在他面前跳楼的时候,十二岁秦凉就是用这样平静的神情,平静的目光看着这一切,平静的在秦烈面前叙述着发生了什么事,平静的跟在殡仪馆的后面,平静的看着他母亲丑陋的尸体被投入烈火中化成一捧灰。

  秦烈说他不正常,林云兰也害怕他,更别提秦遇和秦盛,秦烈送他去了医院看神科,秦凉那段时间天天看医生,吃药,但他还是有好几年都是这个样子。

  秦烈做不到让他一直在医院里,毕竟秦凉还算是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