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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上的褶皱,斯条慢礼地说:“还能怎样?自然是卖了她!反正这屋里有她没我,有我没她!怎么?舍不得?”

  说话间,夏金桂的一双桃花眼便斜睨着贾宝玉,微微撇着嘴角,说:“要不——就卖了我,留下她!谁不知道你们贾家有钱有权,‘背靠大树好乘凉’,什么违国法乱纲常的事情都干得出来!”

  贾宝玉一脸悲愤地看着夏金桂,又低下头看了看恹恹地俯在春凳上的袭人,不禁悲从中来,却又“有冤无处诉”,便如同个大孩子一般“哇哇哇”地就哭了起来。

  夏金桂只是鄙夷地冷哼一声道:“废物!”又厉声叫嚷起来:“人牙子呢?怎么去叫了半日都没有叫来一个?”

  贾宝玉的伤心泪水自是屁用都没有,夏金桂今日既然扯下了娇羞新媳妇的伪装,自是一不做二不休,径直叫了人牙子来,将半死不活的袭人抬出去,五两银子就发卖了。

  其实,本来按着袭人的条件,是可以卖得更高的价钱的,夏金桂是故意使坏,贱价发卖她,好叫她落到那些“白日滚大地刨食,夜间滚炕头造人”的乡野chu汉的手里。

  当夜,贾宝玉赌气不去卧房睡觉,金桂便在床上磨牙:好你个混账王八蛋!为了个婢妾敢甩脸子给老娘看!老娘看你永远不上老娘的床!等你上来,看老娘怎么治你!小丫挺的,跟我斗,你还嫩了点!

  三日后,贾宝玉终于爬上夏金桂的床的时候,夏金桂也不客气,双手一伸,直奔主题,狞笑着说:“有跟那些浪蹄子野得,不如统统给老娘交出来!”

  交什么出来,自然是那些可以造小人的东西了。

  话说夏金桂对被窝里那点子事情的娴熟和毫不掩饰的痴迷程度,经常叫贾宝玉怀疑她以前是不是早就和别的什么人弄过,只是新婚之夜他头昏昏沉沉地,g本没有看清楚,而且完全是在这女人的暗示和牵引下完成的,早上起来看到一截子染了血的白绫,他也没多想。只是事后越想越怀疑,越想越憋屈,越不想碰触她。

  今天却由不得他了。

  这女人太胆大,太无耻,太彪悍了!

  金桂伸出探y爪,直将他的玉径软囊当面团儿似地搓弄着,一边搓还一边x急地骂着:“我去你大爷的!弄这么久了还硬不起来,传说中的银样蜡枪头原来就是你啊!”

  贾宝玉x子是软,到底是个男人,怎么能甘心就被这熊媳妇那啥了呢?再说,她那一日就跟丢一大团垃圾一般处理掉了伺候了他七八年的袭人,将他身边最后一点子念想都驱散了,还不允许告别了美好青春的宝二爷明媚忧伤一下下吗?非要用这种r|欲的方式来纪念终将逝去的青春吗?作为文艺小清新的宝二爷表示很反感,表示不配合,表示老子不想被你扑。

  夏金桂叉腰大笑,你翻得出老娘的手掌心吗?老娘陪嫁了那么多东西过来,不给扑不行,反对无效!我围……我追……我堵……我截……

  于是,这夜扑腾得呀!

  在外面值夜的丫鬟们都忍不住捂住了耳朵:二爷这是怎么了,怎么哭得这么伤心?

  宝二爷能不哭吗?一个大老爷们,居然没敌得过媳妇的蛮劲和执著,被“得逞”了。

  可是,第二个夜晚,当金桂故伎重演,妄图再“得逞”一回的时候,却沮丧地发现,无论她如何施展化柔为刚的手上绝技,那玩意儿,愣是一点反应都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