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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身后就站着两个持刀按剑的兵士,还有一大桶凉水严阵以待,逼得她只得直挺挺地跪着,面上毫无表情。

  验尸官又说:“尸体的指甲内有人的血r残痕,说明死者在死前有过剧烈挣扎,并抓伤了凶犯的身体某处,请大人明察。”

  朱万里拖长声音“哦”了一声,说:“就在这里查吧,人命关天,避讳不得那许多了。”

  熊万里便说:“现在听好了,女犯全部头低下,趴在地上,不叫你们抬头不许抬头。男犯把上衣脱光!”

  于是,在扔林默入水池的那七八个家奴中发现了一个身上有明显抓痕的人,此人心知杀人罪行败露,难逃一死,但还是惧于锦衣卫酷吏的手段,跪在地上将自己如何被贾敏指使杀钱春花灭口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倒了个底朝天。

  朱万里听完后,沉吟着说:“这钱春花为何要诬告林公子强|奸?其中还有原委,再问!”

  熊春至走到贾敏房内所有的丫鬟婆子们跪着的地方,目光炯炯地打量着每一个人,他那鞭子一般的眼神每扫过一人,那人就风中蒲柳一般抖个不住。

  熊春至以锦衣卫酷吏特有的猎犬般的直觉搜寻着不寻常的信息,大约半柱香的时辰过后,他熊掌一般的大手伸出来,准确地指着贾敏的心腹陪房王庆儿家的,低声喝道:“你先说!”

  王庆儿家的吓得直接尿了裤子。

  熊春至骂了一句“好龌蹉东西!可熏坏了我!”却还是尽忠职守地揪住王庆儿家的一把头发,将她拖到前面来,逼问道:“这钱春花入府后是不是做了什么错事,叫你家主母拿住了把柄,才被迫做出这种自污品格的事情来!快说!”

  王庆儿家的在地上抖啊抖啊抖了半天,想着她帮着贾敏干了不少坏事,反正横竖是个死,倒是宁可做个忠仆,也算是为她家里的一双儿女留活路吧,就咬紧牙关不说。

  朱万里用手指抚弄着指间的一枚巨大的玉扳指,凉凉地说:“好个糊涂奴才!你以为包瞒得住吗?光是前面的一项谋害夫家子嗣的罪名,就够你家主母死几回的了,难道会差了你这里的一两桩?再说,你不说,自然有人说,可是,你就逃不了死前的一番折磨了。”

  熊春至怒目看了王庆儿家的一眼,说:“大人,懒得晓明厉害于这无知蠢妇,横竖她听不懂。直接一顿板子下去,管叫她知道厉害!”

  朱万里说:“就怕两下子打死了,倒显得我锦衣卫没有手段了。”

  熊春至懂了,这是大人要换着花样来震慑这群人,便福至心灵,马上说:“卑职自有办法叫她说。”

  熊春至说:“先架起来,再衔枚,免得声音吓人。”衔枚就是刑场上为防着死刑犯临死不惧说出什么对皇帝或是权臣不利的话来的一种工具,塞入口内,就叫犯人发声不得,是锦衣卫常用的工具之一。

  王庆儿家的一脸惊恐地挣扎了几下,哪里抵得过锦衣卫身强力壮的将士?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十g手指被拉起。一个将士捉住其中一g手指,对准了,将一枚足有一g中型蚯蚓般chu细的铁钉下死劲钉入了她的手指。

  十指连心。

  等十g手指都被钉入了铁钉,王庆儿家的已经是气息奄奄了。

  贾敏真恨不得此刻死了算了,那铁钉虽然是钉入王庆儿家的手指之内,实际却是在一下下凌迟一般划着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