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反常态难平复
��,花作尘啪啪打脸。

  “江复!长那么高干嘛?!”

  “……怪我哈。”

  “哼。”花作尘抱胸轻笑,“没关系啊,我要你这辈子在我面前都抬不起头来说话!”

  “……”江易寒彻底无语了,花零你厉害,服死。

  这一日,零复擦着桌子,一边擦一边打闹,凌云的人谁见了都烦,倒是苏七一直默然喝酒。

  花作尘同江易寒窃窃私语,而后花作尘上前了,“七七呀,喝多了伤身的。”

  苏七抬头轻描淡写地看了他一眼,“别管我。”苏七接着喝。

  “呃?”江易寒上前了。

  苏七才不过十七岁,却狂饮烈酒,只想麻痹自己,他还是一个小孩子。

  “别喝了。”江易寒按住了他手中的酒壶。

  撤过玉手来,紫衣小公子眨了眨眼,竟然呜呜咽咽地哭了起来,“白一痕……”

  “呃?”花作尘与江易寒对视了一眼,他不会要告状吧?

  恰好白一痕过了来,“嗯?七七怎么哭了?”

  “不关我俩的事!”二人异口同声,一致往后退了一步。

  “……我也没怪你俩啊。”白一痕扶额。

  苏七哭着,说不出话来,大颗大颗的泪珠落在紫衣上,平日那么冷淡,今日这反常的行为吓住了花作尘和江易寒。

  “别哭了,怎么了?”白一痕关心道,声音很是柔和。

  无奈苏七只是哭着,死活不说。

  “七七,其实以后……你可以来找我的,我白一痕随时奉陪。”

  “不需要,告辞。”苏七啜泣,但还是保持着冷言冷语的调子,抓了紫禁剑就走。

  “七……”白一痕怅然。

  “好凶啊。”花作尘嘟嘟嘴。

  “没你凶,你俩都没胸。”江易寒看着他胸口发笑。

  花作尘甩过去一个白眼让他自己体会,“还说风凉话。白一痕,我去帮你拉回来。”

  “哎,我也去。”江易寒跟着去了。

  凌云阁里,白一痕独自在一个小角落坐着,久久思索着。

  苏七握着剑,一路泪奔到一个偏僻的树林旁边。

  “妈呀,累死我了,跑这么快。”花作尘弯腰气喘吁吁。

  江易寒嗔怪他:“你那天要不骂我,我就不会跟你动手,然后我俩剑就不会断,现在还可以御剑的!”

  “得了吧,谁先招惹谁的心里没点数?白一痕让人铸的新剑,还差几天就好了。”

  “九九八十一,时间过得这么快?”

  “那是。你也不看跟谁待在一块儿。”

  “哈哈,说得对。”

  花作尘示意前面,“行了,快追。”

  “嗯。”

  树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