囹圄
��认识你?”

  明笑阳眼神微飘:“可能是新来的呗。”

  赵安辰沉吟片刻,没有拆穿,问道:“遇见了谁?”

  明笑阳道:“一个叫赵七歌的朋友。”

  赵安辰道:“聊了什么?”

  明笑阳想到昨晚的聊天内容就头皮发麻,哪一段都说不出口:“杂七杂八的,都是些个趣闻野史什么的。”

  赵安辰道:“男的女的?”

  明笑阳觉得和女人聊得昏天黑地的很可疑,张口道:“男的,嗯,男的。”

  赵安辰又问:“男的女的?”

  明笑阳一怔:“男的呀。”

  赵安辰握着明笑阳手腕的手微微紧了紧:“男的女的?”

  明笑阳泄了气,老实招供,小声道:“女的……”

  赵安辰语气不变:“为何说谎?”

  明笑阳道:“怕你多想。”

  赵安辰道:“你做了什么让我多想的事吗?”

  明笑阳连忙否认道:“没有,我什么都没做,纯聊天,我保证!”

  赵安辰看着他清澈的眼神,知道他没说谎:“你为何会怕我多想?”

  明笑阳被这么一问,霎时懵了,一时答不出来,眼神躲闪喃喃道:“是啊,我做什么,你又为何要问得如此仔细,我娘都不问,你又何必问……”心中自卑、失落、不甘、紧张、遮掩、难过,都拧巴到一起,竟说出了这样的话。

  赵安辰松开手,沉默不语,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起身整理好衣冠要出去。明笑阳心头一紧,慌忙伸手抓住赵安辰的手腕忙道:“对不起赵逸,我错了,我说错了,我回。我一夜未归,你担心我,我知道的。”

  赵安辰回头看着明笑阳,不说话。明笑阳从未见过赵安辰如此难过的眼神,心中顿时疼痛难忍,立刻拦腰紧紧抱住赵安辰,一头扎进赵安辰怀里,害怕道:“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想那么说的,我真的不是那么想的,我……”

  赵安辰叹了一口气,沉默了一会儿,轻声道:“找了你一夜,我饿了,走吧。”

  明笑阳放开赵安辰,乖乖跟在他后面出去吃饭,神色惊慌失措,像犯了大错的小孩子。

  明瑞然听了半天也没听出什么了,毕竟想象力很有限,见儿子这副德行跟着赵安辰去吃饭了,便回去一五一十的跟白赫云交差。

  白赫云道:“……儿子过几日要跟着掌事去大宋以外巡查白氏商社的境外生意,怕是无法成行了。”

  明瑞然道:“为何?”

  白赫云道:“一日不见,辰儿就如此焦急,出去一年,怎么得了。他们俩还是出了什么问题,观察观察再说吧。”

  明瑞然:“?”

  最近几天明笑阳都住在武国公府,准备随时出行,总想找机会跟赵安辰说,又总是张不开嘴。

  明笑阳在书房,赵安辰也在,白赫云到了回信就去告诉儿子:“笑阳,金玉说今年行程是由南至北,先到大理,最后是辽,你可以出发了,与金玉在贵阳会合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