泼酒
一晃,琼浆全泼在了李楠渊脸上。一大屋子人全瞧见了皇上狼狈的模样,立马跪地屏息,生怕被挖了双眼。这下侍立在李楠渊身边的德善可着了慌,忙高呼着“来人!备衣!”,一边给皇上小心翼翼地递上锦帕。

  凉呈慌张地从李楠渊腿上滑下来,战战兢兢伏跪在地上请罪:“臣妾罪该万si,都怪臣妾是个不中用的。皇上昨晚实在骁勇,臣妾今早腿十分疼痛,这才无意冒犯了陛下天颜,求皇上饶了臣妾吧!”听听,这嗓音着实颤颤巍巍,伴着细细哽咽,加之她特有的江南温柔,连德善听后都su了一层骨,心生善怜,料想皇上一个正常男人也该饶了如此的弱nv子。

  李楠渊接过锦帕却并不擦脸,他垂着眼看地上的小狐狸作完了戏,身旁德善躬着身子犹豫地指着一桌酒菜询问道:“皇上您瞧这也不是什么大事,新婚头一日难免有些磕磕绊绊,咱家瞧着这桌午膳再不用该凉了,不如您换身衣服与娘娘一道用膳,这是和美之道啊。”

  李楠渊嗤笑开口:“德善你也糊涂了,酒菜凉了还可再热,这人凉了就再也热乎不起来了。你们都退下,朕要单独同皇后料理一会。”

  德善m0不准皇上此刻是怎么个心情,要说生气,那兴味盎然扬起的眉毛却不像是那么回事。但横竖命令已下,他不得再留在这屋子里,便打着手势让抿着唇的秋霜、叶兰一起退下去了。

  凉呈没得李楠渊起身的准许,现在仍跪在地上。李楠渊大概也不想让她轻易起身,将酒杯随手撂在了桌子上走到她身后,凉呈心里有些忐忑,人在瞧不见敌人时总会更加紧张,脑子里不停想象着身后人的动作眼神,却只能一动不动保持原来的姿势,这着实叫人心焦。

  她有些后悔自己先前的莽撞,平日里尚未出嫁时最是端庄的大家闺秀,现在却一再挑战天子的威严,这的确愚蠢过了头。但想起昨晚李楠渊的种种劣迹,似乎就这么上断头台也是无甚遗憾的。

  她正乱七八糟地思索着,脊背却突然负上一层温热和重量,李楠渊从前伸手揽着她腰,将那弧度优美的翘t提起来压在了他抬头的龙根上,沙哑着嗓音说道:“皇后身姿优美,单单跪在这处都是在g引朕。若是拖下去打板子实在是暴殄天物,不如朕遂了皇后的愿,在这里要你如何?”

  这下凉呈慌了神,她使劲挣扎着想离开那处b0起,一边手脚并用地抓着地毯往前爬,一边摇头求饶:“皇上还是打我板子吧!”李楠渊箍着腰的手臂再一用力,凉呈瞬时又跌了回去,他解了腰带咬着凉呈耳朵含含糊糊地说道:“皇后有意摔进朕怀里,不就是想朕疼ai你吗?”

  凉呈仍在挣扎,翘t蹭来蹭去惹的李楠渊浑身窜火,他掀开凉呈的儒裙一巴掌拍在了浑圆的小pgu上,恶狠狠地叫了声“别动”,凉呈一时被唬住,竟然乖乖的停了下来。他从袖袋里掏出个jing巧的小瓷瓶拔掉塞子,两指伸进去掏了一把,出来时指尖便沾满了湖水一般清绿se的药膏,香味清清淡淡。很满意她此刻的乖顺,他将两指m0入花逢中轻柔摩挲着,另一手托着xueru似面团般r0un1e,凉呈又要挣扎,他吻了吻她后颈安抚道:“这是朕今早命太医拿来的药膏,涂了可解你sichu不适。要是不想再泼朕一脸水就乖乖让朕给你上药。”

  这话乍一听柔情似水,其实还是在暗讽她方才失礼。凉呈仗着背对皇上撇撇嘴,只直起背,尽量不靠皇上那么近。这样的小动作自然逃不开李楠渊的双眼,他也不点破,一只手指慢慢cha入了细细的花逢中,虽说昨晚才被一遍又一遍开垦过,今日里那xia0x倒是又恢复成了初时的紧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