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过是我的俘虏
上十分温柔地亲了几下。

  她想要推开,却在嗅到身.下人儿的淡淡脂粉香气后,似着了魔般任她为所欲为。

  起初陈贵妃只是缓缓地一一吻过她的鼻梁和耳朵,薛南照觉得自己心头仿佛有一团火焰在烧,将自己整个身体都烧的滚烫。

  薛南照知道这样是不对的,她们之间从前是错的,如今更是错的,这样的世道下,两个女子之间怎么能生出感情来呢?

  她们从一开始,便是大错特错。

  但是这一次她却没有推开她。

  到了最后二人衣衫尽褪,她甚至主动揽住她纤细的腰肢,与她唇齿纠缠……

  或许今夜她也醉了吧,醉倒在她夺魂摄魄的眼神中,那便醉这一次吧……

  次日清晨,陈贵妃还在酣睡,薛南照自己穿戴整齐,又替她穿好亵衣,才离开了内室。

  薛南照出去时,见到那支昨夜她用来要挟自己的金钗还静静躺在地上,犹豫了一下,还是弯腰捡起,在了自己的衣袖中。

  将军府中。

  昨日宴席上的薛郎,早早在府里备了早膳等待薛南照回来。

  薛南照上完早朝从屋外意气风发地进来,顾不上换衣服,掀起战袍就坐在了桌前用起早膳来,她是真的有些饿了。

  薛郎面上笑容比门外春风还要和煦,看薛南照在用膳,道,“将军这般饥肠辘辘,怎么不在贵妃宫中用了早膳再回府?”

  薛南照将手中米白色的象.牙.箸拍在桌上,冷声道,“本将军虽与你日后会是夫妻,但是你要记住,我才是这将军府的主人。我提醒过你,本将军不让你做的事你最好别做!本将军不让你提的人你也最好少提!否则,休怪我无情!”

  薛郎笑意不减,油舌道,“知道了,我的将军大人。我以后会注意的,你干嘛这么凶人家,人家好害怕呢。”

  薛南照饭也吃的差不多,起身离开,“记住你自己的身份。你不过是本将军的一个俘虏而已!我到了要练剑的时辰了,你自己继续用膳吧!”

  在她走后,男子一直扬着的嘴角顷刻就沉了下去……

  薛南照回房换了身衣服,便去了院子里拉练起来。

  约摸练了有半个时辰,她满头大汗地接过丫鬟递来的巾子,擦了把汗便拿着长阙剑进了书房。

  她从袖子里小心翼翼地取出那只金钗,又拿起长阙剑对着金钗劈了下去。

  这长阙剑是薛家祖传的神兵,锋利无比,削铁如泥,亦陪她这么多年征战四方 ,所向披靡。

  薛南照手起剑落,火星四溅,那金钗上的金凤就被劈离了簪体,徒留一个光秃秃的细长簪体在那。

  她将劈开的簪子在手上仔细打磨了半天,直到表面光润不再有扎手的地方,才将头上的簪子取下,用这只新造的“簪子”重新将头发盘在头顶,又寻了个檀木盒子将那只七尾凤凰好。

  宋然成婚这些日子以来,芙颂一直一个人住在皇后宫里,没有同龄的女子来陪她,她都快闷死了。

  好在沈亦暄每日都来宫里看望皇后,顺便会给她带一些北周好玩的民间玩意儿,她才不至于太无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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