侵犯
; 他们一起拾了下房间。

  两个人都没把祁炀当回事。

  对他们来说,祁炀就是一个外人。

  “文哥。”慕迟喊他。

  柯文应了声,慕迟又道:“你怕他吗?”

  柯文仍旧拾着桌子:“你猜我怕不怕?”

  法治社会,他不信祁炀敢把他弄死。

  只要弄不死,他就会继续跟他刚。

  因为慕迟是他的,只要围绕他的事,他就什么都不怕。

  慕迟低声:“那就好,我只是怕连累你……”

  “说什么傻话。”

  慕迟轻笑:“就是怕呀,我什么都不怕,就是怕你。”

  柯文道:“巧了,我也是。”

  最怕你受伤害了。

  会所的包厢里,排列站着五六个服务生,连黄经理都在里面,几人毕恭毕敬的偷瞄着沙发上闷头喝酒的男人。

  祁炀从四点多等到了晚上夜班开始的时候,他们几个人就跟着站了这么久。

  祁炀瞄了几个服务生一眼,然后锁定了一个人,指了指其中一位道:“你过来。”

  那小男生怂步过去了。

  “会喝酒吗?”他把点的烈酒推给了他。

  小男生说:“会。”

  “来,请你,”祁炀点了点酒瓶,那小男生也不太敢接,他道:“拿着。”

  被迫接了过来。

  “一口闷,不准洒出来,”祁炀拎起一瓶,就是找个人拼酒的意思,“闷完有小。”

  小男生眼睛亮了亮。

  犹豫一会儿,他提起瓶子猛干。

  祁炀欣赏的看着他,也拿起来一瓶酒仰脖子猛灌。

  他点的都是高浓度的烈酒,他喝了没事,对面的小男生就没那么顺利了,只是喝到了一半,就听连连的咳嗽声,他呛住了,呛的眼睛都红了,十分的狼狈。

  这里的人,就是这么拼的吧。

  为了钱,不惜伤害自己的身体。

  随便点一个人是这样。

  那他呢?他是不是也这样?自己偷偷过了这些年的苦日子。

  “经理,慕迟来了。”进来的人对黄经理说。

  祁炀抬了抬头,黄经理跟他报备:“祁总,人来了……”

  祁炀把酒瓶往一边扫,让对面的人离开,吩咐说:“都走。”

  浩浩荡荡的服务生和经理就都离开了。

  他就是在等他。

  慕迟刚来上班,换完衣服就被人通知要服务哪个包厢的客人,他当时就有了不详的预感,果然没错,推门一看,里面祁炀就在沙发上坐着抽烟,桌子上很乱,零零散散的空酒瓶横七竖八的躺着,玻璃桌上还有水渍,不,应该是流出来的酒。

  他四下打量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