噩梦
�住,梦到的无一例外都是慕迟,然而那是各种可怕的噩梦,梦里他永远不可触及,他永远碰不到他,他就像一缕幽魂。梦里带给他的也总是是无边无际的噩耗,虽然那只是梦魇,可梦里他真的会被吓到。

  后来这几年慢慢好了,今夜的梦他不仅梦到了他,碰到了他,还与他差点做了爱。

  虽然又是噩梦尾,但这已经够了,真的,就是活在梦里能让他碰到他都知足了,虽然还是有那么点可怕,他却还是不想轻易醒来。

  可是睡不着了,也没法梦回去了。

  祁炀掀开被子,浑身发热的他身上都有热汗,真的是没出息,一场梦都能让他有反应。

  大半夜的发情。

  他坐起来,开了灯,走到了阳台外,在椅子上坐下,吹了会冷风。

  睡衣的纽扣开着,他脖颈的线条极其性感,锁骨明显,格外的勾人。

  深蓝色的睡衣在黑夜里犹如野性的兽猎人,祁炀的面部轮廓刚毅犀利,总充满了攻击性,他春梦之后潮湿的发更加剧了深夜的性感,祁炀抽根烟出来,自顾自在阳台上吸着。

  真的想做。

  他自己撸过,虽然不经常,但也有几次,更可怕的是,他不需要外界的刺激,他自己意淫慕迟就能有反应,那感觉都不用仔细的回想。

  他眉眼一敛,看见后院里的泳池,手上的力道加重,他狠狠抽了两口香烟。

  什么时候能跟他在那里面做呢?

  他甚至想好了姿势,想好了所有他想玩的东西。

  一根烟下去,他脑子里才熄火,身体也熄火了。

  房间里的手机响了,祁炀回房接电话,深更半夜的来电,也是个人才了。

  他接通后,声线暗哑的说:“说。”

  是吴展。

  吴展道:“这么快就接通了?你没睡觉?”

  祁炀坐在床上,捻掉了手上的烟头,应道:“不是被你吵醒的吗?”

  吴展不上钩:“开玩笑,这么快接电话,你干嘛呢?”

  祁炀言简意赅:“发情呢。”

  吴展震惊了下:“卧槽,祁总,你要点脸好吗?”

  祁炀不以为然,道:“你大半夜骚扰我干嘛?”

  吴展说:“没事啊,就无聊,我游了半天泳,感觉肌肉又回来了。”

  祁炀道:“记得给我换水。”

  吴展道:“我就不给你换,就不给,你家空荡荡的,连个保姆都没有,这事都轮我一客人身上了?”

  祁炀道:“你是个鸡儿的客人?”

  吴展道:“哎说真的,你买这么大一别墅连个保姆都不雇,忙的过来吗?”

  祁炀道:“就我一个人住,那么忙能回几次家?雇她们赏花?”

  有这个闲钱干什么不好?拿来请人喝空气茶?他一个人没这个必要。

  吴展道:“你要不介意,我搬来跟你一起住呗。”

  “滚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