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密
��,奇怪……这并不像是李由美会用的那种。

  苏贞花带着怀疑有些失礼的打开了它。

  “奇怪啊………”

  什么都没有,除了一些钱。

  “您的包……”苏贞花神色如常的把包递给她。

  李由美的慌张渐渐变成了一种困惑。

  “辛苦了……”徐文祖对着苏贞花客气的微微行了一个礼,然后再次牵起李由美的手,走出派出所。

  徐文祖没有带她回考试院,而是来到了离考试院不远的泉涌诊所。

  “在诊所处理伤口会方便些……”

  他松开了她的手,打开了诊所的大门。

  “进来吧…”

  泉涌诊所李由美总共来过两次,一次拔智齿,一次拆线。但是白天和晚上的诊所却给她非常不一样的感觉。

  没有了人烟气息的牙科诊所显得安静而空旷,还带着一些被臆想出来的阴森。

  空气中似有若无飘散着医院特有的消毒水的气味,徐文祖并没有开灯,他很熟悉自己的诊所,熟到在黑暗中仿佛有夜视能力一般,一路无阻的来到了他的门诊,“啪——”的一下打开了房间内有些惨白的应急灯,她跟在他后面,看着徐文祖从柜子上拿出药箱,然后撩起自己黑色衬衫的袖子检查当时被草草处理的伤口,伤口看起来已经不太流血了,但视觉上还是有点触目惊心。

  李由美还注意到他除了新的伤口外,还有好多陈年的旧伤疤,其中有一条很粗的伤疤,从手腕内侧长长的延伸到了手肘处,几乎不用做过多的揣测就可以想象他当时伤的多重。

  【他到底……经历过什么……】

  徐文祖很快的就带上了医用手套开始对自己的伤口做缝合处理,一般来说自己给自己缝合伤口是一件相对来说比较困难的事,但徐文祖好像早已习以为常一样,他技术很好,缝合速度也非常快,但整个过程他都非常安静,甚至表情都没有变过,好像一点痛觉都感觉不到似的。

  “徐医生……你不痛吗………”李由美坐在牙科的治疗椅上盯着看了半天,心中有些不忍,他这种应该很疼才对啊……

  徐文祖斯条慢理的抬起眼皮看了她一眼完成了最后的包扎,然后拿着铁盘走到她跟前,伸手把她的手拉了过来,用镊子夹了一团酒棉球要帮她的伤口进行消毒。

  李由美的手心传来一阵刺痛,下意识的抽回了手,把手别在背后,胆怯的望着他,小声说。

  “不要你擦……”

  徐文祖面无表情地抬起头,伸出一只手,手心朝上放在李由美面前,头微微朝左边倾斜着,黑色的眼睛注视着她,神情依旧是令人捉摸不透的冷漠,李由美抿了抿嘴,犹犹豫豫的还是把手放了上去。

  李由美的手上的伤口正细细的渗着血,虽然都是皮外伤,但被酒擦到的地方又开始发出尖锐的刺疼。

  【比摔的时候还疼……】

  “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李由美愣愣的看着自己的手心,也不敢再缩回来,眼睛通红,表情有些可怜。

  “……这么干净的手……哎哟…弄脏了可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