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 部分
剁掉了脑袋的j一样,在地上扑腾。  “我不会死,不会的。”庆生把牙齿咬得咯吱吱的响,嘴里吐出一口血沫来,仰起头来道,“让我死,可没那么容易。你拿杯茶来给我喝。”  秀米已经吓得退到了床沿,拉过帐子遮住脸。她知道,庆生体内的毒药发作了。他的背上果然c着一把短剑,剑柄上有一绺红红的缨带。他又吐了一口血沫子,双手撑着地往前爬。  “我要喝水,我的心里难受极了。”他抬头看了秀米一眼,又接着往前爬。秀米想,他大概是要爬到桌边,喝一口茶水。他已经爬到桌子边上,再一次想站起来,可没有成功。他就一口咬住桌子腿,只听得咯嘣一声,硬是咬下一块木头来。  这一咬用掉了他最后一点力气。秀米看见他的双腿无力地蹬了两蹬,放出一个响p来,头一歪,死了。  这一来,秀米就猜出了那个谜语:p。&nbsp&nbsp'返回目录'&nbsp&nbsp

  《人面桃花》第二章 花家舍11(1)

  “我就叫你姐姐吧。”马弁说。  “那我叫你什么?”秀米问他。  “马弁。”  “这么说你姓马?”秀米把脸侧过去。她的嘴唇沙沙地疼,像是给他咬破了。“我不姓马。我没名字。因我是五爷的马弁,花家舍的人都叫我马弁。”他呼哧呼哧地喘着气,趴在她身上,用舌头舔她的耳廓,舔她的眼睛,她的脖子。  “今年有二十了吧”?  “十八。”马弁说。  他喘息的声音就像一头狗。他的身上又滑又黑,像个泥鳅,他的头发硬硬的。他把脸埋在她的腋窝里,浑身上下抖个不停。嘴里喃喃低语。妈妈,姐姐,妈妈,你就是我的亲娘。他说他喜欢闻她腋窝里的味道,那是流汗的马的味道。他说,当初在船舱里第一次看到她的时候,他的心就像被刀割了一下。他当初只是想好好看看她,看看她的脸。怎么看也看不够。  秀米的眼前浮现出几个月前的那个圆月之夜。湖水淙淙地流过船侧。湖中的芦苇开了又合,合了又开。马弁一动不动地盯着她看。她还记得那双稚气未脱的眼睛:湿湿的,清澈,苦涩,带着哀伤,就像泛着月光的河流。  当时,五爷庆德正眯着眼睛打盹。马弁冲她傻傻地笑,目光羞怯而贪婪,露出一口白牙,以为庆德看不见。可秀米只要偶尔瞥他一眼,他就立即红了脸,低下头去,抚弄着刀把上红s的缨络,他的一只脚也搁在木桌上,只不过,脚上的布鞋破了两个d,露出了里面的脚趾。那天晚上他一直在笑。后来庆德将红红的烟球磕在他的手心里,刺刺地冒出焦烟来,疼得他双脚乱跳。可等到庆德睡着了,他就用舌头舔了舔嘴唇,还是呆呆地看着秀米,还是笑。  马弁紧紧地搂着她,他的指甲恨不得要抠到她的r里去,浑身上下依旧战栗不已。  “我就想这样抱着你。怎么也不松开。就是有人将刀架在我脖子上,也不松开。”马弁说。他说话的时候,怎么看都还像个孩子。  “六个当家的,叫你杀了五个,还有什么人会来砍你?”秀米道。  马弁没有吱声,他的嘴已经移到了她的胸脯上。舔她身上的汗,他的舌头热热的,可吸进去的气却是凉的。他开始没有碰她的r头,不是不想,而是不敢。笨手笨脚的,显得犹豫不决。秀米突然感到头晕目眩,她的眼睛迷离无神,身体如一张弓似的猛然绷紧了,她的腿伸得笔直,脚尖使劲地抵住床沿,她的身体像春天的湖汊涨满了湖水。她闭上了眼睛,看不见羞耻。  “当初,不要说杀他们,就连想也不敢想。而五爷,我平时抬头看他一眼也不敢,怎么会想到要杀他?更何况,我就是想除掉他,也杀不掉。他用烟烫我,让我喝马n,吃马粪,早就不是第一次了。我不会因为他烫了我一下,就会要杀死他。”马弁道。  “那是怎么,噢,轻一点……那是……怎么回事?”秀米道。她还真的有点喜欢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