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太妃
��罪名扣下了绿莺,绿莺遭没遭罪,老奴也不好说。”

  付古矜皱眉,喃喃道:“那看来皇太妃是来兴师问罪,说我管教不严了。”

  李越前欲言又止,见玉京为付古矜束好了发,才道:“贵妃,容老奴说句不该说的。皇太妃性子极好,蕙心兰质,温柔体贴,应该不会怪罪于您,绿莺想来应也是不会遭罪的。但今儿皇太妃将人扣下这一事,同她往日行事作风完全不同,是以老奴才觉不好说。”

  温柔体贴?是表面上做的功夫还是真有其事?

  付古矜拿捏不准,漱了口、用帕子擦了脸后便出了房间。

  花厅里,东方璟和皇太妃有说有笑,付古矜刻意多打量了几眼皇太妃,发现她并非来者不善。

  付古矜敛下内心的疑惑,上前又道了歉才坐下。

  皇太妃笑着看了几眼付古矜,道:“真是个标志的人儿,不输那些倾国倾城的女子,又富有气质,不愧是付相的儿子。”

  这句夸赞听来似乎真心实意,并非一般的客套话,付古矜心领,笑着道谢。

  “只是看着面色苍白,没甚血色,陛下没让医官来为贵妃调理调理吗?”

  东方璟握住付古矜的手,道:“有让医官抓了药调理,这几日气色比前些日子好多了,再过几日便能活蹦乱跳的。”

  付古矜因他这话不由得笑出声。也是在东方和嘉丧仪后,他才知道当初他在街上抓的药后来被东方璟掉了包,如今喝的调理的药也都是医官抓的。

  皇太妃亦笑,感叹道:“陛下同贵妃的感情甚好,让予不由得想起先皇先后……”

  东方璟神情微变,语气也似乎凉了几分:“先皇先后确实感情深厚,如此一段佳话,朕也常常忆起。”

  付古矜心细,立马察觉到了东方璟的称呼不对。

  皇太妃也知自己说错了话,抱歉地看了眼东方璟。东方璟没说什么,垂眸看着与付古矜交握的手。

  良久,东方璟道:“阿矜醒来的晚,还未用晚膳吧。李越前,去宣晚膳。皇太妃可要留下来一同用?”

  皇太妃心知这会儿东方璟肯定心情不好,而且还是因她说错了话,是以笑着拒绝了:“予近日吃斋念佛,一日断了,神佛便看不见予的诚意。予还是自行回宫吧。”

  语罢,皇太妃便起身欲走。付古矜惊讶,正想着绿莺的事还没说呢,便见皇太妃转过了身,道:“对了,和嘉那丫头的宫女在予那儿,予来时匆忙,竟忘了带过来了。贵妃看看是否要同予去一趟寿康宫?”

  还没等付古矜回答,东方璟便替他做了决定:“朕派人同皇太妃去吧,阿矜身子弱,晚膳耽误不得。况且夜里这么凉,染了风寒怎么办?”

  皇太妃略显失望,付古矜看在眼里,不由得有些疑惑。他拍了拍东方璟的手,摇头道:“臣虽不能去一趟寿康宫,却有些话想同皇太妃说,不知皇太妃可否借一步说话?”

  皇太妃当即同意。

  付古矜暗道自己的猜测没错,便松开东方璟的手,带着皇太妃到外面亭子里。

  宫人们离得远,在这儿说话,声音放低一些他们也听不着。

  付古矜示意皇太妃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