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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知道我固执,除非他娶妻生子,不然我是怎样也割舍不下……我已经做了那麽多的蠢事,早已不能回头了。」

  「你就这麽喜欢他?」

  「恩。」

  「不後悔?」

  「恩。」

  闻笙站起身背对着常思归,手里早已紧握成拳,每问出一句,听到的回应,他就想说他喜欢他很久了,为什麽那人不是他,只是想来答案也简单的很,他晚了太多了「你知道他明日就走了?所以,你要跟着他走?」

  「恩。」

  「我说再多,你就是要和他走?」他一遍遍地问着常思归,却一次次听到常思归毫不犹豫的回应。

  闻笙推开门,终究是妥协了。他没有权利阻止常思归,纵使他多麽不愿,也无法如此,从以往到如今他都是拒绝不了常思归的。

  这次,依旧如此。

  放了手也好,这样他便少了一丝顾忌──

  闻家的屈辱仇恨,他是该一一讨回……

  ☆、临渊42

  晌午时分。

  俞凤一夜思考,仍未有答案。

  面对常思归微笑时,心里头滋生反感。

  常思归究竟还有什麽是他看不透的,俞凤琢磨不清,撇过头错开常思归的视线向门外走去。

  庭院外已备好两匹上了马具的马匹,俞凤将手里缰绳递给常思归。

  看着递过来的缰绳,常思归接过手,无奈他从小到大没出过远门,近点的地方就用腿走,再远些便乘家里备好的马车。骑马这件事对他来说g本一窍不通,他战战兢兢拿着手里的缰绳,整个人僵硬在原地。

  「没学过骑马?」见常思归一脸为难,他心里有些烦躁,表面上冷冷嗤笑着,但还是收回了缰绳。

  常思归带的东西不多,南胡是俞凤赠与的那把,包袱是从常宅离家时带出来的,俞凤将这些东西搁在另一匹马上。

  「南胡……我可以带着吗?」常思归只怕路途颠簸,一个不小心南胡摔了地弄了个损伤,想着揣在怀里小心拿着才能放下心。并不是说南胡本身有多麽贵重,纯粹只是因为那把南胡是俞凤赠与的他才舍不得,只是如今他的心意、他的舍不得他的种种行为,俞凤都只认为他卑劣无耻,他辩驳不了,只能随着心里倔意,固执地跟着俞凤,尽管徒惹他人厌恶,思及此,常思归苦涩地笑了笑。

  俞凤沉默了半晌,复杂地看着那把南胡,拿过手塞入常思归手里,只说了句「随你。」也不等常思归反应,一手抱着那人踩着马镫上了马。

  一手紧抓着俞凤臂膀,一手小心翼翼地揣着怀里的南胡,背抵着俞凤的x膛,明明身体靠得如此近,关系却疏离了起来。

  锁上屋子的门,俞凤心想他怕是再也不会回这地方了。

  返北的路途遥远漫长,几日下来,常思归也不知道做什麽,他什麽也不会,事事仅能依赖俞凤,生火猎捕食物,在野外生活,对常思归来说确实是为难了,毕竟是个公子哥,只是心里不好受,想找俞凤说几句话,却没得到回应,他脸皮薄也不好意思打扰俞凤,一路上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