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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沉的嗓音在常思归耳边响起,似乎是说了抱歉之类的话语,常思归累得过分,可怜、萎缩着的分身在俞凤搓揉下吐出白y,随之便晕了过去。
其实迷药g本就没有退去,只是被俞凤强行压制,如今狠狠发泄过後,身体倦怠下来,药x涌上,俞凤靠着常思归旁躺下,伸手将衣衫罩在两人身上,闭上双眸,沉沉地睡去。
作家的话:
码字疲惫中,无比羡慕能洋洋洒洒打上几千字的大神啊
小透明今日依旧努力中(握拳)
努力码h中,功力待加强中(仍是纯洁心灵(遮脸))
☆、临渊23
常思归浑身黏腻,後x一塌糊涂,迷迷糊糊间发起了高烧,意识浮浮沉沉地。
几个时辰过去後,俞凤是被常思归发烫的身体给吓醒的,偏过头看着常思归,清秀的脸孔布上薄薄一层汗水,眉头紧紧皱着,面颊红如桃花,伸出手贴上常思归的额头,确认常思归是发着高烧的状态。
环顾竹屋四周,却什麽也没有,只有凌乱的衣衫散至在地面上,他下床将桌上的酒壶拿了过来顺带捞起几件衣衫,有些心烦气躁,将酒水倒在布衫上轻轻擦拭发烫的额头,就这麽守着常思归一整夜,等到烧似乎退了一点,俞凤离开竹屋,将衣服草草穿上,较厚的外衫将常思归罩得透不了风,俞凤决定带他回城外宅院。
推开房门,命人备了三桶水和衣衫毛巾,俞凤仔细地看着常思归,心里很是复杂,一时间竟看呆了,直到下人敲了敲门将三桶烧好的温水般进房里,俞凤才回过神来,遣退人後,才小心翼翼地将常思归放入浴桶里,不放心昏迷着的常思归,俞凤褪下衣衫,跟着进浴桶,浴桶很大,但装进两个成年男子仍略显壅挤。
常思归裸露在外的肌肤上满是青青紫紫,股间乾涸的血渍和白y,更是刺得俞凤不快,僵硬地拿着白巾藉着水拭去。
他似乎是太过分了。
怀里的人手脚乏力,嘴里发出低低地痛呼声,如果不是这麽贴近常思归,也许还听不到,这个人是多麽压抑着自己……
柔嫩的肌肤紧紧地贴在俞凤x膛,明明是个男人,皮肤却柔嫩滑腻更胜女子。
俞凤黑着脸,不再多想。
手指犹豫了一下,才小心地探入那红肿撕裂的小x,将里头浊y带出。
换了桶水,将两人身体抹上皂角,又将常思归的长发仔细搓揉了几遍顺带连自己也洗了洗,冲过水将身上泡沫洗净,命人将浴桶搬出去,房里只剩他和常思归,常思归仍没醒过来,俞凤便替他换上乾净的内杉,又将他头发擦乾,撑起常思归半身倚靠在他身上,拉起常思归受伤的右手贴在脸颊上,俞凤後悔了──
紧闭着双眼,常思归觉得忽冷忽热的浪潮打上脑际,病弱中的身躯承受不了一波波的难受而闷哼着,若不是俞凤靠得极近,也许还听不到那一声闷哼,即使昏迷着常思归仍习惯x地压抑着自己。
身边暖暖的感触让他眷恋不已,他将身体缩成一团挪向温暖的来源。
尽管还是难受,却舒缓了那悬浮着什麽也抓不到的失足感。
直到身体好转,常思归睁开双眼,茫茫然地一脸呆愣,回过神来才惊觉自己身上松松套了件内衫,姿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