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5 章
关系吗?你看看你这个吃相,碗都快吃了像是吃不下饭的吗?还有要不是你媳妇儿打我我早就完成任务回去升官发财了我还得感谢你救我另外跟你媳妇儿道个歉说“实在抱歉啊站在那儿让您受累打我了?”外头人都说这位梁少帅是阴曹地府派上来的判官,进了军部监狱就如同进了地狱,可没想到眼前这位少帅是这个画风,除了嘴损了点好像也没什么特别的,于是冷哼一声:“呵,外头人说您梁少帅文武全才、国之栋梁,也不过如此,天天想着和女人鱼水之欢,什么仙女儿,我看就是个妖女。”

  梁愿的动作顿了一下眯了眯眼,挑眉勾起嘴角笑着说:“哟,挺有文化,成语知道不少,早生几十年没准能考个状元,可惜了。”司徒原看他的表情知道他是生气了。

  “今儿落在您手里是我倒霉,要杀要剐悉听尊便。”说完那个人闭上了眼,听见的是大口吃面的声音。

  梁愿吃完了面,把碗往边上一放,手摸着下巴:“啧啧,别一天到晚想着死不死的,多俗气,长得丑也不是你的错。你这伤你也感受到了吧,我军部的狱医水平没得说,技术特别好,而且伤口上还给你裹了防水布,就连刚刚浇的那盆水也让你发不了炎,是不是觉得特贴心,军部监狱特温暖?”

  犯人睁开眼冷哼一声:“梁少帅这么给我这个犯人送温暖,难道是想招安?”

  梁愿“呵呵”笑了一声:“军部可不养长得丑的和窝囊废,”然后指了指司徒原:“你刚才没听见给炊事班发奖金都得用扣我副官的的工资发么,哪儿有闲钱?”气的司徒原额头直跳。

  梁愿从桌子上下来,凑近那犯人闻了闻,立刻又往后退了一步:“嗯……一股子走狗味儿。”然后又说:“见过瓶子里头的苍蝇吧,瓶口给他一点光,甭管是不是要他命的火光,都拼了命得往外头钻。你这种人每年往军部送的多的是,贫寒出身,空有一腔所谓的报国热血却投奔无门,饥寒交迫的时候随便受个什么人的一饭之恩就觉得自个儿是韩信了,觉得自个儿遇到了明主受到了知遇之恩,可你也不想想这个世界上能有几个毛遂?乱世之中有真能耐的不多,自以为是有假能耐倒是的不少,你们也不动脑筋想想,要是每个人都这么干,军部早成破烂儿的了。”

  梁愿的嘴阴损的厉害,犯人被气的激动起来,冲着梁愿吼:“你怎么知道我没有真能耐,像你们这种坐享其成的不管底下人,有什么资格说督军?”

  梁愿乐了,扭头跟司徒原说:“看见没,真是老家伙,做笔录的时候这儿用红笔写啊。”然后扭过来斜倚在桌子边上:“就凭你能被我手无缚鸡之力的媳妇儿一枪打进军部监狱,我就能说你没本事,”然后想了想又说:“哦,我忘了,你说她是个妖女是吧,那我只能把你这种自己没本事还怪女人的人说成是窝囊废了。”

  “我梁愿一向不信什么妖魔鬼怪,因为我比妖魔鬼怪更十恶不赦。”梁愿眯眼,用拐杖拄在那人的伤口上,“但我梁愿就算是再十恶不赦,也是带兵上战场,剿的是匪,今天的地位是靠着战场上的真枪实弹换来的,可你这种人呢,天天嚷嚷着‘救国救民’却躲在后边耍阴招,被人当了清除异己的炮灰还傻呵呵的往前冲,大爷我不是什么好人,没工夫劝你们一个个的把脑子里进的馊水倒出来,自个儿想清楚把该说的不该说的都说了,不然我保证不让你白来军部走一遭。”对司徒原说:“把该审的审清楚了。”然后拄着拐出了门。

  犯人的伤口又被梁愿的拐杖给弄开了,疼的咬牙直哼哼,司徒原睁着眼说瞎话:“我们少帅是个文雅人,有耐心跟你说这么多话,我可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