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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语速能够听的出男人非常气愤,即便是倒退,也显得又快又急

  梁一冰觉得有些乐趣,便走回去拿了一根落在地上的树枝,人家说什么他都尽量给写下来

  他躲的位置巧妙,在花坛旁边,几个人怎么争吵也不容易碰到

  可是眨眼间那人的位置已经后退到了jing车上,随后他又倒着跳下来

  其实这种情景看着挺可笑的,他没忍住笑了笑,被迫欣赏着倒放的世界

  从jing车上回到原位的人们反抗的激烈,jing察脸上的表情也显得很着急,像是疯狂阻止着什么

  这时站在他左边那人讲话了

  “!惨好的死你,油阿”

  阿油,你死的好惨!

  梁一冰默默想着,看着自己匆忙写下的字强忍笑意,毕竟他也不知道是哪个“油”,只能下意识先写上了

  这时,右边那位壮汉再次开口,猛汉的面上颇为恳求,语气也异常卑微,“已而奠祭是只”

  只是祭奠而已

  啧啧

  梁一冰摇摇头,认真总结眼前的景象,发现其中突然有位jing察按了下挂在耳边的通讯仪,很快他们就完全失去了耐心,直接把那几人手中的照片夺了过去,伸手推他们离开

  由于动作在后退,看起来几乎像是一部荒谬的默剧,左边那人被猛的一推,跌倒在花坛的泥土里,要不是梁一冰躲得及时,这几个人恐怕要被自己这个突然出现的大活人给吓死

  他踉跄的往旁边躲了躲,也顾不上手中的树枝

  眼看着方才流泪的壮汉仿佛有些恼了,冲着jing察就大声叫道,“?么什怕在们你”

  “!的死害人被是就油阿”

  此话一出,附近闲散的游人如同惊恐之鸟,几个大爷大妈当场就变了脸色,转身纷纷离去,看起来没人敢多议论什么

  梁一冰原本还在饶有兴趣的看着,见此状况心生疑惑,他眉头略微皱了皱,只听那人仍在继续义愤填膺的重复着,

  “!的死害人被是就油阿”

  jing察沉不住气,企图跑上来捂住他的嘴巴,离开的人越来越多,就连壮汉的同伙脸上也露出了隐忍而哀伤的神情

  梁一冰心里一跳,继续拾起木枝在花坛里写写画画,奇形怪状的文字在泥土里勾勒出模样

  “!的死害被四就油阿”

  阿油就是被害死的!

  他心头大骇,立刻抬头看着那尚在挣扎的几人,努力听清他们的言语

  “?吊凭们我许不么什为”

  为什么不许我们凭吊?

  “!油阿的怜可”

  可怜的阿油!

  “!他了剐该应真”

  真应该剐了他!

  等等!“他”,是谁?

  所以其实是他这句话彻底激怒了jing察,方才那几人才会动作迅速的用手铐锁住他们的手,捂着嘴巴的押上jing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