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7 部分
这样,你……你去青阙庄院治我脸上的伤……那样,不会有人看到我的脸,这样……行吗?”

  “那就行吧。”本风没想到给应缚真治伤,还要这么多章程。

  “那我先走了,我……在青阙庄院等你……治伤。”应缚真飞起身形时,又蒙上了道厚厚的黑纱。

  站在神雾峰上的华葳,看着飘在空际的应缚真,大不以为然地对正在注目以观的华玉道:“什么武夷真君,你看她的样子,就会勾引李本风这样的邪魔歪道,你听那声音,那样,不会有人看到……这样……行吗……狐媚,娇情。”

  “师妹,你又动了嗔念了,自从来了天莱山,进境可是慢多了,师姐看你的碧津流光神精诀,始终未能突破六重,师妹的嗔念太重了。”华玉温声地劝解华葳。

  “看到李本风和他的不干不净又人又妖的女人,我就生气,要不是师尊的严令,我这就闯了天莲剑海,斩了那个臭小子。”华葳怒上心头,跟个刚学剑道的初入门的弟子似的,拿着碧津离合剑乱劈掠。

  本风在自己“家中“的房子里转了圈。先跟春山老爹、刘长风和李淳风打了下招呼,然后,跟陈贞陈婉两位公主说了会儿话,又看了眼立在香檀房北楼阁中观天的天琴师姐,嘱咐立于房外的天音师妹记着给天琴师姐熬药。再到最新的那栋屋子里,对着冯夫人和明月姑娘的耳朵各说了几句闺中春话,便出了屋子,朝着青阙庄院的方向,放出了道飞云符。眼下,得先把应缚真脸上的伤治好。

  经过神雾峰时,听到华葳的话,本风便拱手放言道:“华葳小妹妹,你们昆仑明里暗里已经杀过我好多次了,可惜的很,某些人总是棋差那么着,算计上差那么点点就能天衣无缝,所以呢,我李本风险中求生,还活得好好的,搞不好,我李本风的人头,真要等到十年后,由华葳小妹妹亲自c剑来割了。”

  “李本风,不准你叫为葳小妹妹,你再叫……我……”华葳不会骂人,她的嘴里能说出来的无非就是“妖人,邪魔歪道”类的话。

  “华葳小姐姐,李本风要去武夷的美姐姐的青阙庄院治伤去喽,你要是哪天受了伤,记着哦,我是个郎中,百病难不倒的超级郎中,保准药到病除。”李本风打着哈哈,踏着飞云符,驰飞到了青阙庄院。

  “不要脸,大半夜去个不知羞耻的女人房里,还不是做那见不得人的苟且之事。”本风的耳中还留有华葳斥骂的尾音。

  ……

  应缚真推开窗子,对着本风皱眉道:“不要再说话了,你的话,让河东的道中门人都听到了,干吗惹昆仑那个不懂事的小丫头?”

  “我看见昆仑的人就有气,不调戏调戏那个尖牙利齿的华葳,会憋坏的,会内息不调的,嘿嘿,我李本风,有时候脾气也很不好。”本风收了飞云符,落到了青阙庄院里。

  应缚真从闺房里走出来,手里拿了两根木凳。

  “你这人,专会气人,千门镇,你不光气人,你还和天香起欺负我。”应缚真受伤以来,次咧开嘴笑了。

  “武夷先祖老人家,我哪敢欺负你,我和天香、正喜、大智那真真是命悬线,不拼的话,只有死路条。”本风现在想来,千门镇上的那场生死恶战,跟应缚真对剑时,似乎已经有了那么点儿“抛书人对枝秋”的悲命伤情的怜惜之意。

  “你真是的,哪壶不开提哪壶,以后不要再提武夷先祖这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