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让我怎么和叔叔解释呢?哥
p; 慕迟继续打碟,这几个熟客也继续热舞起来,被慕迟炸起来的气氛,经久不散。

  快晚上十点的时候,慕迟才下场,这个下场可不容易,被一群人簇拥着叫嚣着,他耳朵都快聋了,走到迪厅后台,老杨过来了,递给慕迟一瓶酒,给他竖着大拇指。

  “场子又炸了。”老杨掩不住的高兴,“都等你呢。”

  有慕迟的场子,就是最高燃的,这是老杨不得不佩服这小子的。

  如果要说一个实际性的原因,他的碟打的比其他人好,他的音乐感比其他人强,他能打出高燃的混响,最后,他很年轻,很俊逸,很得人喜欢。

  “哎,能不能商量商量,以后多来几次。”老杨说。

  “没得商量。”慕迟果断否决,对他来说,钱赚够花的就行了,多来几次,他是想被这儿的音乐给炸死吗?最关键的是,他哪有那么多时间消耗在这里。

  “你瞧我对你多好,想来就来,随时恭候。”

  “我没给你带来利益吗?”慕迟说。

  老杨看他,两人对视笑了起来,慕迟开酒,老杨拿酒瓶子和他碰了碰,“实话实说,老子可真稀罕你。”

  “你是稀罕钱。”慕迟拆穿他。

  “你不就是钱?”

  有慕迟的场子,利益会最大化。

  慕迟握着酒瓶子仰头就是猛灌。

  老杨也正要喝,眼睛突然一盯,他瞅着慕迟脖子里的痕迹,乐呵道:“呦,谈朋友了。”

  慕迟喝下三分之一,发现老杨的视线放在了他的脖子里,慕迟本能的伸手一碰,老杨却以为他在遮掩,“别遮了,那么深的印子,哪儿遮得住去。”

  深?不知道,总之挺疼的。

  “刚刚在迪厅离得远,光线也暗,没看见。”老杨又凑近了一些,“哪个姑娘啊,下这么大劲。”

  慕迟没有遮,任老杨看。

  他不觉得这是多大的事,在迪厅这种地方,随随便便都能见到接吻的,这种吻痕也不会引起谁的注意。

  慕迟嘲讽的笑了笑,“跟狗啃一样的是吧。”

  “哎,怎么说话呢。”老杨斥他,“说明人小姑娘稀罕你稀罕的紧呗,怕人不知道,留个这么深的印子。”

  确实是,有一句话,老杨说对了,怕人不知道。

  他哪一次不是将吻痕留在显眼的位置?每次他这么做了,慕迟都要在外面混几天才回去,上学也是穿高领的衣服,做贼似的,就是那人最想看到的吧。

  “得几天能好咯。”老杨幸灾乐祸,甚至觉得这是可喜的事,“赶明儿拉出来看看。”

  慕迟正在想其他的,他不解道:“什么?”

  老杨说:“女朋友啊。”

  慕迟懒得理他了,扬脖子喝了口酒。

  “哎什么类型的,可爱风御姐风?还是你学校的?”老杨问个没玩,他实在觉得这件事太可乐了。

  慕迟道:“如花型的,你自己慢慢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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