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 部分
�名声对你真的这么重要吗?”

  赛尔凄凉地笑:“

  哪个女人甘心一辈子做别人的情妇?对不起,我凡人一个,我做不到。”

  罗烈沉默了半

  天才叹了一口气说:“别奢求太多,我所能给你的就这么多。愿与不愿,我决不勉强。”

  “求?我有权利求吗?一个弃妇,我能奢求什么?”赛尔冷嘲热讽地自伤着,脚被冷风吹

  过,忍不住又跳起来,天气实在太冷了。

  罗烈瞥了眼她光光的脚,忍不住皱眉,“进去

  吧!”似乎放弃了争执,他说完转身走回车上。

  发动车子,罗烈看了看仍然站着不动的

  赛尔,落下了车窗有些无奈地叹了口气:“算了,我们就这样结束吧。”他抛下这句话开车

  走了。

  赛尔等他走出好远才反应过来他说的话是什么意思。“罗烈,你是混蛋,王八蛋

  ,乌龟蛋,驼鸟蛋……”。赛尔的泪水不可抑制地滚落出来,她由开始的大声骂着直到最后

  的小声骂,泪水一直流,流到流不出来,嗓子哭到干哑发不出声。她无法相信,罗烈就这样

  抛弃了她。蹲在家门口,她像一只无家可归的小狗,呜呜地呻吟着,双手抱着膝,一点点地

  让寒冷侵袭着。却再也不想跳,比起心寒,这点寒冷竟然是可以忍受的。这本来就是她用尽

  了心机有意无意地罗烈说出来的,但现在她却发现,这结果真的不是她想要的。在罗烈的

  心中眼中,难道她真得比不上他的未婚妻,他宁愿结束他们的关系也不愿给她一点承诺?

  这就是做情妇的最终结果?她的自信全完了,毁在了近年尾的冬夜,记忆中这一年冬天最

  冷,这一夜又是最冷冬天的最冷冬夜……

  范赛尔病了,第二天早上被发现在家门口

  时是在发烧,当即被送进了医院。她一直在发烧,被要求住院治疗。打了一星期的针,又休

  息了几天还是老咳嗽。祈卓知道了,每天都来医院陪她,给她送鲜花讲笑话,赛尔却一副恹

  恹地样子,对什么都提不起兴趣。从医院回家,她第一件事就是开了车上西园山别墅。若大

  的别墅只有三姐两夫妻看着,说罗烈已经走了半个多月没有回来过。赛尔奔去主卧室,罗烈

  的更衣间全空了,她的泪一下就滑了下来。罗烈的东西都搬空了,似乎已经放弃了这里,她

  无法相信罗烈真的那么绝情,一生一世都不打算再见她吗?

  去了几次都这样,小伍的手

  机也打不通。问刘老大,刘老大说的罗烈的号码也无法打通。赛尔渐渐就灰了心,那人的风

  格,藕断了绝不丝连,斩得干干净净。

  赛尔最后一次去西园山,三姐让她以后都不用去

  了,说别墅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