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再入潢粱
谱。但有一样,二叔从来不说父亲为什么不与家里联系的事,终于有一天,二叔要走了,前一天二人喝了不少酒,刘易提出了这个问题,他觉得二叔的酒好像一下就醒了。

  在刘易的坚持下,二叔终于说出了一段往事。原来赵家祖上曾经是关里人,前朝末年来此地逃荒,不仅解决了吃饭问题,因为家庭人多,还成了当地的一个小地主,也就所谓的素户,无功名有小钱的意思。后来朝代更迭了,家被抄了,地被分了,老一辈的也都憋屈si了。刘易的爷爷因为在外国留过学回家乡当老师,后来还成了县里中学的校长,文革初期,全国一片大乱,家乡也ga0运动,许多知识分子的家庭都划清界线。

  刘易的爸爸当时是红卫兵,受委员会的的指示不仅与家里划清了界线,还带头斗自己的爸爸也就是刘易的爷爷。在一个夜晚,刘易的爷爷在批斗室里伤痕累累地si了,怎么si的谁也说不清,有人说是自杀的,有人说是被打si的,跟刘易爸爸有没有关系也说不清。

  刘易的爷爷si后,刘易的爸爸就失踪了,有人说是良心发现,有人说是畏罪潜逃。当时就一个字,乱,相当的乱。

  文革结束了,家里接到一笔汇款,一百元钱,当时也是个大数了,属名就是刘易的爸爸,刘易的nn当时还活着,原以为刘易的爸爸si了也就算了,没想到这个不孝子还活着,nn一气之下就si了。

  从此刘家人再也不与刘易的爸爸联系。刘易的爸爸去世多年家里才知道信,也没一个人来,今年过年的时候家里在一起年夜饭,有人提起刘易的母亲也过世了,刘易的二叔小时候与大哥最好,想到事情已经过去那么多年了,后代还是无辜的,年后偷偷跑来看看这个从未见过面的大侄子,没有任何别的意思。

  刘易听完痴呆了半天,终于知道爸爸为什么那么郁闷了,也许真是他g的,也许他是有冤屈,但是一肚子话没地方说,只能自己忍着,最后抑郁身亡,只是苦了妈妈这个大美nv,妈妈对爸爸绝对是一网情深,一个人孤苦了十几年,最后也去了。

  二叔走了,走之前扔下了一千块钱,还说刘易以后有机会回家去看看。二叔上火车前握住刘易的手说道:“这人啊,什么时候都要有正义,都要有点良心,否则后悔一辈子啊。”说完叹了口气,上车走了,看着远去的列车,刘易觉得这句话,怎么这么熟悉呢?

  过完年,董洁回来了,也给刘易带了不少年货。二人又与往常一样,继续打扫楼道,各自过着平静的日子,不冷不淡地维持善存关系。而刘易在白天无事的时候经常站在窗前,望着社区办公室,回想着他的yan梦,越想越觉得自己身上发热,越想越觉得心里冒火,两眼发赤、热血奔流。

  五月份,董洁和刘易都接到了通知,到党校进行公务员上岗三个月全脱产培训,市里与县里的分批进行,两人又过上了大学时代的生活,但二人都发现气氛变了,以前大学的时候都是以学习为主,娱乐为辅,现在学习已经不重要,娱乐也不重要,认识人最重要。

  每天除了上课时间之外,每个人都在最大限度地努力地认识更多的人,无论是餐饮时间还是课余之后,每个人都像发情的母狗一般去四处交接,当时流行的一句话是:“多认识几个人,多学会几个词。”在这句最高指示之下,男人转瞬之间都似乎变成了交际先生,而nv人无论美丑都成了交际花。打听别人的yingsi成了正常的交流语言。

  正所谓“人以群分,物以类聚。”大家学习还不到一个星期,就已经在教室、食堂、甚至是寝室都分出了数个帮派,说是帮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