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hat if?(064)母亲的秘密
�兵、辎重兵各1营,达到14个营规模,若再加上补充兵营与学兵队,16个营的规模让本旅兵力膨胀三倍以上。

  由于俘虏的人员械弹都交给陆裕光去充实他的部队,我手中能用的还是只有原本四个步兵营老本,扫平龙济光残存势力又花了我一个多月时间,至此基本上广西省苍梧道所属15县,加上广东省高雷道、琼崖道、钦廉道,名义上我的地盘共有43个县;只是这些地方原本就十分贫瘠、税收不多,要养16个营兵力还是得靠努力发展经济。

  扫平地方、收编龙济光残余部队的工作不是一蹴可几,带兵威吓式地绕了广东南部跟海南岛一圈后,我将善后工作交给白崇禧与黄旭初、招兵练兵交给李宗仁与常耀东后,便来到广州湾处理各像事务兼準备过年。

  但不知怎地,这几天晚上只要一阖上眼,白沙镇外残酷的景象便不断浮现眼前──成千伤兵或头颅破裂脑浆外溢、或断手断脚、肠子内脏破体流出,哀嚎声、哭声、尖叫声遍野,但在严重缺乏医疗与药品下也只能任由他们躺在田野上自生自灭,连最基本的止血包扎也没有办法。

  雇用的村民们在我军监督下只能保持最基本的礼仪──不劫掠、不凌虐、不私藏军火、不劫取财物──但对士兵们的伤势爱莫能助。

  地狱般的画面不断出现在我梦中──或许我也罹患了【战场创伤癥候群】吧!过去在湖南战斗虽然惨烈,但毕竟是小部队间战斗,使用廿世纪初期的武器、杀伤力有限,不像这次是使用第二次世界大战的武器与战术準则,杀伤力较以往至少提高五倍以上,短时间内造成的杀伤令人惨不忍睹……。

  「主人…」黄九姑在我耳边轻声道:「别…别想那幺多了…都过去了…放轻鬆点…再休息一下,今天还要忙一天呢……。

  」她的声音很温柔,但也不能说是陌生,就是让人感觉有某种奇怪的生疏、遥远。

  「嗯…」我手指顺着她光滑的脊梁而下,在臀缝间画个圈又拖曳回肩胛。

  黄九姑没有反应。

  这几天我也与她做过爱,她的反应也都是如此──不抗拒、愿意配合,但整个人就是若有所思似地非常疏离。

  我的手指滑过臀丘轻触菊门。

  「主人饶了九姑吧…以前给您走了一次后门,九姑两三天都下不了床…求求您…」黄九姑身子僵硬紧张道。

  「嗯…」我饶过菊花转向小花蒂,不一会就感到指尖湿湿,嫩穴口已微微沁出水来。

  「有心事?」「嗯…」黄九姑也悠悠地应我。

  「想人?」我轻轻将手指探入花径道。

  「啊…?」「想女儿们吗?」「……」黄九姑显得心事重重,似乎是也不是。

  其实不管她在上海还是回到广州湾,君儿与康惕的助理都会多多少少向我汇报九姑的状况。

  她几乎全心全力投入工作,就算在上海对女儿的事情也不是特别关心;更坦白说,除了做一位母亲对孩子该有的关心外并没有特别的爱护或关怀。

  黄九姑的生活非常单纯,就是工作、工作、拼命地工作,然后累到不行时才会在办公室短暂休息,接着醒来后又是没日没夜地工作。

  这次结束海南岛绥靖工作后,君儿特地打电报叫九姑先从上海到广州湾协助我处里生意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