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8 部分
  我想,我的胃口应该被他养刁了吧,是以在他陡然的冷淡下,居然有些无所适应。

  在玩了整整一个月后,我借口想念父亲准备回去了。才在我身上发泄完过于精力的他,忽然抬起头,“回山东?”

  我点头,“嗯,已经呆了一个月了。”

  他定定地盯着我,说了句:“也好。”然后从我身上翻身,下了床,光着身子进入浴室了。

  我把身子缩在淡蓝s的空调被里,前一刻还香汗淋漓的身子,这一刻却陡然降了温。

  有人曾说过,我男人,不但要看人品,还得看床品。床品不过关的人,再好也是枉然,这句话果真不假。

  我很庆幸当初没有被他的求婚冲昏头脑,还给自己保留了尊严与面子。

  我更庆幸,也幸好他有这份让我失望的床品,不然,我还真舍不得走呢,如此奢华的物质待遇,没有任何女人可以不动心的。

  耳边听着从浴室里响来的哗啦水声,我枕着薄被,唇角浮起极浅的笑来。

  清晨醒来,聂辰早已不在床上。摸了摸身边早已冰凉的位置,我扬起淡淡的苦笑,这个小心眼的男人。

  定好火车票,再打包好行李,时间已到中午大关,佣人端了可口的河南特s,我吃得那个饱,下午五点多的火车,准备吃过午饭就出发。

  聂辰没有回来吃午饭,我便亲自打电话给他,就算结束床伴的关系,但礼貌仍是要顾的吧。

  那头的他估计在忙吧,闻言只是淡淡地“嗯”了声,说了句:“等下我让司机送你过去吧。”我说不用,自己打车很方便的。

  他没有强求,说:“也好,路上小心。”然后就挂了电话。

  望着电话里响起的盲音,我怔仲片刻,果然是聂氏作风呀,在床伴期间表现的一个好字。一旦不再有任何关系了,冷漠起来也够我竖起大拇指了。

  郑州到青岛的火车大约要15个小时左右,其实,有条件的话,还可以再花点钱做卧铺,但手头真的没多少银子了,典当首饰的钱已被花得七七八八,不能再只出不进,是得安下心来,好好地为将来作打算。

  父亲见我一人回来,倒也没多问,仍是嗒吧着他的大烟斗,说:“要不,找个本地的男人安定下来……不过,我想你在外边呆惯了,恐怕不习惯山东男人懒散又暴躁冲动的x子。要不……”

  我打断父亲的话,本想对他说,还想去科威特一趟,去看望姐姐。但,手头没多少钱了,去一趟国外,花费甚大,以我现在的经济状态,可负担不起,又打消了这个念头,等事业有着落了,再有空去看望她。

  更何况,姐姐嫁的是地地道道的科威特男人,那里女人地位低下,若冒然前去,想必姐姐也不好做人的。

  每每提到姐姐,父亲便泪眼汪汪的,他说每提到姐姐,又会令他想到母亲。想到母亲后,他又会愧疚,那是对姐姐的愧疚。知道他对母亲和姐姐深深的爱意,为了不让他伤心,再也不敢提及。

  在内地呆了大半年时间,爱上了这里较浓郁的风土人情和迷人的风光景s。但,若想教育下一代,却是不大适合的,尤其在香港呆惯了,更是觉得内地的教育泛滥可陈,医疗方面更是令人大感吃不消。

  左思右想,仍是想带灿灿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