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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记在心里,并且一点都不多问,十分守礼知节,她穿着他掏腰包的黑se长裙,一字领的无袖真丝长裙看起来端庄又低调,的确很适合穿去见家长,给人一种很靠谱的假相。

  他们交流完两人便再次陷入沉默,这两天一直都是这样,除非必要否则方小舒甚至都不出门,就算出门她也永远都穿着最得t的衣服,画着天衣无缝的妆容,不要说对他动手动作语态暧昧了,就连朝他微笑也从来都笑不露齿。

  她似乎一点都没有生他的气,他完全没法想象出这样状态下的她发起脾气来是什么样,因为她仅仅是这样就已经足够折磨人了。

  她并不是他喜欢的那种宽和文静善良持家的nv人,他想不出为什么明明是她的问题,却ga0得好像只有他自己不自在,他不能理解。

  不过也许,虽然他找不出她身上确切的优点在哪,但她的魔力在于,她随便几句话几个动作就可以让他在房间里来回徘回一晚上,脑子里不断重复她的话以及和她相处的片段,以至于把他b到不得不去背毛概和马哲都无法平静下来的地步。

  到了薄家门口下车的时候,薄济川给方小舒拉开车门,看着她姿态翩翩地跳下来,黑se的高跟鞋踩在地上,就跟踩在他的心上一样。

  方小舒有些疑惑地回头望了一眼冷冰冰盯着她后背一言不发的薄济川,他见她望过来立刻别开头看向了一边,关上车门快步朝前走,好像生怕她看出端倪。

  方小舒才是那个真正心怀不轨的人,她怎么可能看不出来薄济川在别扭什么。

  她在原地站了一会,成功地让没等到她跟上去的薄济川原路返回。

  薄济川跟她说话时第一次带上了疲惫和试探,他声音有些沙哑地垂眼问她:“你还想怎么样?”

  他现在浑身都僵y得不行,手都不知道该放在哪儿,说话也不知道该怎么措辞,生怕哪个字用错了会引起她反感,这种过于小心的情绪导致他直接脑子一片空白,根本没办法好好跟她说话。

  他向来不错的的自制力与教养在她面前似乎总是没办法维持超过十分钟,他真的很失败。

  不,也许并不是太失败,至少他的鼻子还没失灵,他还能闻到她特意为今天的场合而喷的香水儿的味道。

  方小舒意味深长地看着薄济川的脸se变来变去,两人就这么站在亮着灯光看起来年代颇久的二层住宅楼前四目相对,方小舒并没回答他什么,只是在他等不下去转身要走的时候忽然环住了他的脖颈,亲了一下他的嘴唇。

  她一手顺着他的肩膀落下来握住他有些颤抖的手,凑到他耳边低声道:“你真的不喜欢那个‘冲动’的我吗,你真的能不喜欢我吗,你想想再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