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 部分
解、眉批什么的。

  直到此时申漓终于瞧见娄宇衡的字。

  挺拔、强劲,每一笔都透出狂野的况味,流利并工整,却遮不住一丝任性妄为。

  “真不亏人如其字。”纤指抚上书页里的字迹,她喃喃低语着。

  说不上为什么,她竟有些想念他。

  哼了声,她用力合上书,低声埋怨道:“真莫名其妙,我想你干啥?”孩子气地戳了下封面。

  “是莫名其妙,你为何想我?”低醇男音突兀地传自门口。

  猛地跳起,她不可置信地指着那条熟悉身影。“你……你怎么回来了?”“这儿是我家,我当然回来了。”脱去靴子,在踩上地板时,浓眉轻蹙。

  “南方的乱党呢?解决了?”颔首算是回答,开口时是风马牛不相及的句子。“你没将地擦干净。”见他嫌脏似地看着脚底皱眉头,申漓走近他,颇不以为然道:“我可不觉得脏。”事实上这书斋中纤尘不染的,她不懂他在嫌个什么劲儿,又要她清理什么?

  似乎早有所谋,她才靠近身子,下一刻他已迅雷不及掩耳地搂住她,大手还“适巧”罩在她的浑圆上。

  “你兴致可真好,不累吗?”依经验,申漓没敢挣扎,只退而求其次地在口头上轻讽。

  浓眉一挑,他哑声笑道:“你?阿漓呀!你是否忘了什么?”“……主子,您不累吗?”她从善如流地改口,螓首低垂,一副谦卑样。

  “我还有足够的精神同你算些小帐。”拥着她坐倒在垫子上,他异常温柔的声调叫人感到不安。

  略蹙眉,申漓虚假地笑道:“主子的话,阿漓可不明白了。可是有什么事儿,阿漓没做好?”隔着不甚厚的衣裳找寻到她敏感的蓓蕾,娄宇衡放肆地轻拧着。对她的话并不做反应。

  不自主嘤咛声,她忙抓住他不规则的手,红着脸道:“你别又来了,我只是个小奴婢,可不是你的王妃。”刻意拿他说过的话压他。

  “奴婢的工作之一,不包括了替主子暖床?”他可没那般容易应付,反将她一军。

  配合暧昧对话,他轻易脱出她掌心,直接摸进衣内,一把扯掉肚兜,直摸上如丝缎般滑细的肌肤。

  “这儿可不是床上。”硬曲释他语意,她奋力一扭身子,将胸腹紧靠在垫上,不留空隙让他可趁。

  并不强迫她,也没轻易放过她,壮硕身子顺势压上了纤弱身躯。虽不至于令人无法喘息,但也是个极沉重负担。“沉死了,别压我。”手肘猛力向后一撞,正确无误击中他胸膛。

  然,却如打中了一团棉花似,力道被化于无形。

  “你为何总这般泼辣?可曾柔顺过?”扣住她行凶的手反折在腰后,他感兴趣地凑在她耳边低问。

  温热吹息掠过申漓耳畔,在她体内引起一股莫名甘甜的战栗。

  她jing觉地蹙起眉心,一时分不出神回话。

  “上月我巧遇了申兄。”见她不答,他起了个莫名其妙的新话题。

  “我以为你……你前三个月都在南方。”她提出了确实的疑问。

  申浞身为刑部尚书,一般而言是不会随意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