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出了一个计划。但是当时我并没有答应。”

  “计划？什么计划？”乔伊卡问道。

  但朱利安没有回答，他自顾自地继续说下去：“因为那个计划太过……嗯，总之当时的我接受不了。所以我只能重新振作起来，接着我被教皇派到罗卡尔帝国寻找圣剑‘永恒胜利’。后来发生的事情，欧文应该都跟你们说过的了。也就是在那一次，我彻底失去了芙蕾，然后我又嗜酒消沉了一个月。在我迷迷糊糊之际，乌列再次与我的思想联系上，并重新提出了那个计划。不得不承认，这一次乌列说服我了。于是我又再次重新振作起来。”

  “到底是什么狗屁鬼计划！”半天没说到点上，这令乔伊卡很不耐烦。

  “可是我知道，凭我自己的能力根本实现不了这个计划，而正好，真理会那帮白痴要召唤他们的路西法，所以我就想出了这个‘借鸡生蛋’的办法，借助真理会的力量来帮助我把计划完成。”

  “你的狗屁计划，就是把炽天使召唤到现世吗？”

  “不。让乌列来到现世，只不过为了完成计划的第一步，而不是全部内容。我们真正的计划是……”

  “让我来解释吧。”一直沉默不语的炽天使乌列突然开口。

  那把声音，就像是来自于宇宙混浊一般，浑重、深厚，没有丝毫感情，却充满令人不可抗拒的威严。

  乌列双手展扬开来，一把雷电之枪和一柄火焰之剑，分别出现在他的左手和右手。近3米高的炽天使根本不需要双脚走路，他背后的那堆翅膀微微抖动，便已飞到乔伊卡面前，高高在上俯视着这个人类，那空洞的双瞳，似乎制造出某种古老的禁制，封印住乔伊卡的所有行动，让他动弹不得。

  “吾虽身处天国，仍能感受凡界。这个世界受到了太多的罪恶污染，已经不能以善念进行洗涤，只有彻底的净化，才是拯救这个世界的唯一之路。”乌列说道。

  “你是想将我们人类全部都杀光？！”乔伊卡读懂了他口中所谓“净化”的意识。

  “罪恶，不独存在于你们人类之中，而是根植于所有的种族。”

  也就是说，不只是人类，灵、矮人、兽人，包括龙族在内的奥洛帕所有生灵，恐怕都逃不过这场浩劫。

  “你……你根本这不是拯救，而是毁灭！你身为炽天使，居然想要灭世，你跟魔域那些恶魔有什么不同？”

  “当然有所不同。恶魔只为宣泄自身的各种欲念，吾则是毫无私欲。不破不立。只有毁灭了充满罪恶的旧世界，才能重新建立起干净的新世界。”

  “谬论！”乔伊卡大声驳斥着炽天使乌列，“你把我们当作是什么？树杆里不小心滋生的害虫吗？就算这个世界真的存在着无可救药的罪恶，自有这个世界的正义来审判，论不到你这个来自异世界的生物在这里指手划脚、大放厥词！”

  原本乔伊卡以为，自己的辱骂会激怒炽天天使乌列，却没想到乌列不为所动。他身为天国里的仲裁者，乌列容不得自己带有任何感情。该解释的都已经说完了，没必要再跟这个人类浪时间。乌列转过身，望向朱利安。

  “我明白了，现在就开始‘断罪净化’计划吧。”朱利安心领神会。

  随着炽天使的远离，如枷锁一般压在身上的禁制消失了，乔伊卡立即翻身而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