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靠太近仔细观察。

  很快，天黑了。

  天黑之后，空气中似乎弥漫了一层淡淡的雾气，舜都的弟子掌了灯，到处游走，黑夜被驱散，更亮了几分。

  沈佩玖和叶杞檀就躲在大殿的角落里，黑夜给她们披上了一层伪装，虽然对修者没什么用，但总比白天能让人安心些。

  “这个阵法，究竟是干什么用的，那个老头子即使发生有外人进入的事，也没有离开大殿，看来这地方最大的秘密就是这儿了。还以为要等好几天呢，没想到他一直在捏魔珠，这都快十个了吧？怎么还没填满啊？”等了大半天，沈佩玖有些不耐烦了，她凑到叶杞檀耳边，将灵力从最终凝成细细的一股，传入叶杞檀耳中。

  温热的呼吸打在叶杞檀耳后，过近的距离让人心中一慌，叶杞檀不自在的想要向后退一退，又因害怕被人发现，强行制止了这个动作。

  沈佩玖发现了叶杞檀的小动作，心中一乐，调戏师父让她倍感快乐。

  一想到平日里对外人冷漠，对她温柔的师父，此刻在她面前，羞恼不安的承受着她的调戏，沈佩玖顽劣的想法便不由自主的往外冒。

  “师父~我的手有些冷，能不能帮我暖一暖啊？”沈佩玖姿势没有动，明明可以离着远一些用凝音之法，她偏偏要贴在叶杞檀耳边，趴在叶杞檀背上，一边说着话，一边还摇晃着身子，撒娇似得蹭了蹭。

  叶杞檀只觉得自己脸上滚烫，心中炽热无比，黑暗会放大人的感知，更不要说修者的感知本就强大，沈佩玖的这一番动作，于叶杞檀而言，刺激极大。

  “莫要胡闹。”叶杞檀不知是生气了，还是害羞了，伸手抓紧沈佩玖胡闹的手，同时凝音说道：“很快阵法就能启动了，你跟紧我，不许乱跑。”

  大事当前，并非胡闹的时机，沈佩玖蔫蔫儿的点点头，一脸失落，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叶杞檀，就像是在看抛弃她的无良人。

  叶杞檀被沈佩玖盯得受不了，心上一软，又凝音说道：“等出去再说。”

  “出去就能随意胡闹了吗？”沈佩玖眼睛一亮，赶忙问，叶杞檀这次连带着耳尖脖子都红了一片。

  沈佩玖很单纯，她只是想说，出去是不是可以随便调戏小师父了，而叶杞檀则联想到了别的事。

  叶家藏书阁，揽尽天下书，什么书都能在里头找到，包括双修功法，应有尽有。

  沈佩玖以为小师父是个单纯小可爱，其实真要是说起双修的事，叶杞檀可能比沈佩玖还要了解。

  只是她们到底是师徒，而且沈佩玖她虽在行为上屡屡向她示好，但从未真开口说过想与她行亲密之事。叶杞檀想到这里，心头一冷，她瞧着沈佩玖的眼睛，那双眼睛里盛满了温柔。

  如果对待一个人，能用尽毕生的温柔去对待她，那或许才是真正的爱她。

  不忍心叫她难过，不忍心让她失望，不想她被伤到一丝一毫，不想让她受一丝委屈。这般才能算作是真的爱她。

  叶杞檀想，她是爱着沈佩玖的，等此间事了，就断绝师徒关系吧。

  “等回师门，师父，你就与我断绝师徒关系吧。我想换一个身份。”沈佩玖不知道自己笑的有多傻，她感受着叶杞檀手心的温度，只觉得连灵魂都布满暖意�